所幸水下的失重允许他们颠鸾倒凤,做任何想做的,不管少年放松之余如何随波逐流,少女总是贴在他胯前,专心侍弄说不准何时会喷薄的大家伙,气泡不断飘升又消散。
抬头看,唯一比海还要清澈的,是他天蓝的眼眸。
在失重和海水磅礴的阻力下,即便上衫真绫用尽全力,吞吐的频率也远达不到陆地上几乎要大家伙咬下来的小猫抓狂般的疯劲。
在路明非看来,眼前所见仿佛慢放为一帧一帧的慢动作,他能清晰看见姐姐力时双臂肌肉细微的运动,看见姐姐白嫩嫩的手指和脚趾因为长时间浸水而略显白,看见那两团弹柔的娇乳晃来晃去,总想一把抓住,沉溺于姐姐的奶香气。
上衫真绫不善运动,虽然血统更优,但憋气和运气的掌握远不及笨蛋弟弟,口弄时而需要吐出肉棒,含一口别在嘴边的呼吸管。
这个寻常的换气举动却是无意中启了新的玩法,好几次,上衫真绫会吸上满满一口气,再面带笑意地对着龟尽数吐出,吐出一大串气泡,看大家伙在水流扰动下晃个不停,气泡拍在少年小腹上无声碎掉。
或是用手抚弄肉根,身子下移含住笨蛋弟弟皱巴巴的硕大卵丸,再飘忽不定地吹气,让这个极其敏感的地方热起来。
温差造就的酥麻感席卷路明非的四肢百骸,马眼再无可张大,无声流出一股白浊,是沉默下将要爆的前兆。
芳华之身和心同样躁动,万吨海水也无法熄灭。
为她而鸣的礼炮没有声音,是路明非在剧烈颤抖中忽然张大的口,下意识地吐出一连串急促的气泡,抓着绯红色长的手也忽然握紧,丝一缕缕缠在他骨感分明的手腕上,如红丝编织的环,要让这须臾间的欢愉留为永不消逝的永恒。
礼炮无疑是盛大且热烈的,只比上衫真绫赤诚的爱少一点——她怕射入口腔时自己留不住太多,辜负了心上的人,于是在鸣炮的刹那将阳物吞至最深喉,好让滚烫的浊洪沿着喉咙奔涌,如此,方可尽数吞吃,一滴也不漏了。
新飘升的数朵气泡里,有几朵明显带着上衫真绫情不自禁泌出的爱液,她那里,早已淫洪泛滥。
尽管少女努力收合下身,令樱粉色的贝肉从下水那一刻起始终紧闭着,想带给笨蛋弟弟最棒的潮热紧致,爱液却还是止不住地流,一线花缝里不断冒出带着她体温的小泡泡,再摇摇晃晃升向海面。
礼炮鸣尽,路明非一口含住飘到嘴边的小泡泡,混血种异常达的味觉滤过海的盐咸后,就只剩下花季少女的味道了,令人心旷神怡。
然后他一个前倾扑下去,粗硬之物精准探入真绫等候多时已寂痒难耐的花道,猩红的龟排开涌入穴中的海水,擦着四面八方倾轧而来的肉蕾与阻力前行,最终直抵花蕊,完美的像两件机械构件插合。
真绫轻咬银牙猛地一挺,双腿自然而然分开,眼色迷离着挽上小路的肩,透着些许粉红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背,仿佛第一次经历初夜的处女。
她以近乎平躺的姿势飘浮在水中,红盛绽为圆,让她仿佛躺在一朵丝绸织成的莲盘上,间随波翻扬,又好似一面长裙,如梦似幻。
小路…小路进来了……好…啊……好棒!好棒…!就是……就是这种感觉……啊嗯……
娇滴滴的呻吟响彻脑海,就算意识濒临飘然,上衫真绫的花道仍然熟练地收缩,一层层柔软却又分明的褶皱如饱受饥饿的猫咪终于逮到了香肠般死死箍住少年的大家伙,蕾环贪婪地蠕擦着压榨起来,令肉棒每前行或后退一寸都变得艰难万分,对彼此而言,是百倍攀升的快意。
路明非握着娇乳乐在其中,他凝视真绫真绫也凝视他,下身的挺弄不曾减缓半点反而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海水的阻力让他们清晰感受到肌肉力的美妙,越集中的注意力捕捉着任何细微的波澜,一切,都尽在掌控。
或是在肉棒抽出的间隙里翻到上衫真绫背后,紧拥怀中的赤裸娇躯,把下巴搭在少女圆润洁白的肩畔舔含她绵软的耳垂,分出几指越过耻丘抚慰她豆儿似的小小蒂蕾,于交合之中随心所欲地摆动双腿,荡着水波悠游而行,掌心绝不离开她胸前连绵的温存。
真绫什么都也不想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身心松的像一朵随时都会溶解在爱欲长河里的云,海水托着她碧藕般的手臂她只觉得自己在海里飞。
少年少女就这样与鱼群共舞,在怀中人意识迷离之际,路明非随手勾住某一段礁石的顶端随便把自己甩向哪一边,在突然顶入花蕊的冲撞中感受肌肤下她骤然加的心跳与颤抖,献上第二第三名为爱的礼炮,呻吟全随气泡吐露而去,以至于少女需要一直含着呼吸管,才能在酣畅淋漓的酥爽中保持呼吸不让自己爽昏过去。
这次,上衫真绫想留也留不住了,脚踝和手腕处浮现起银白色的细密鳞片,一点金芒点缀于瞳孔中央,又有好几股磅礴的暖流涌入下身,她不禁闭上眼,贝齿咬出唇瓣半点,再睁开时,眼中已闪烁着耀眼的金色。
那是黄金瞳。
如熠熠生辉的星。
海面之上。
《youarenota1one》的下一曲是《InThec1oset》。
酒德麻衣按着单曲循环,将时尚杂志盖在脸上,只露出嘴好吹泡泡糖。
阳光将她曲线玲珑的酮体晒的和玉一样圆润,锋芒收敛不少。
以前参加名流舞会时孤身压群芳的盛装,衣柜里不重样的顶尖名牌,风靡伦敦、米兰与巴黎街头的道标……现在都已经成为远去的古典主义穿搭啦,一代天王行于半个世纪前的流行金曲却依旧魅力如故,从不褪色,真奇妙。
“她只是一个情人,令我产生幻想值得去给予,值得去尝试你不能太冷漠,也不要太火热不温,不火……”
“鬼嘞,老娘恨不得天天黏在那崽子身边,冷漠个大头鬼。”
酒德麻衣噗地吹破泡泡糖,吐槽。
除了学业,她和路明非几乎形影不离,快成老路家御用保姆了,还是自愿倒贴的那种,整个人都搭了进去。
这算哪门子不火嘛。
“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挑逗我(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
“身为忍者,为爱倾尽所有到底算可歌可泣,还是算不敬业呢?”
酒德麻衣哼着歌,似乎在问,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海风和一杆子只知道傻叫的傻鸟,通讯频道里静悄悄的。
从通讯主动断开,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两个小家伙在下面玩什么了,玩的还真花呵。
“这只是一种快感你要抚平它不能忽视它也不能滥用它这只是欲望,你不能浪费如果你想要,你再体会不到它……”
第一次见到小路,是什么时候来着?
自己并没有抱过小时候的他,照片里肉嘟嘟的混血大头娃,第一次见面时已长成了身形挺拔的小男孩,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头梳的一丝不苟,眼睛和蓝宝石一样美,就是出乎意料的腼腆,不过还好啦,随了他妈的美貌,没随他爹的衰气。
就跟小说《天之炽》里的男主西泽尔似的,不同之处是西泽尔和扫把星一样,而小路,他含着名为世界的金钥匙出生,所有人都喜欢他,命定如此。
刚见面时自己还觉着小家伙太羞涩,现在想想,害羞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火辣御姐不就好正太养成这一口么?
“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挑逗我(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
不过这几年相处下来,腼腆小正太长成了王子般的英俊大男孩,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处于害羞和豪放的叠加态,不推倒他啊,永远不知道他是哪种状态。
口香糖嚼久了,香味淡了不少,不过酒德麻衣照吹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