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潜水了,自然而然地,不再陌生,仿佛这是一项与生俱来的本领,甚至可以和少年来几次大跨步的月球跳。
抬头看,“黑珍珠号”
已不过点大小,群鱼肆意地游,把波光切的支离破碎,仿佛无数横贯天空的星点。
上帝大手一泼,泼出这片流动的色彩。
“……你和我不孤单”
“一起一起”
“停止孤单”
“停止孤单”
《youarenota1one》就此淡去,收尾,路明非还想去更深处看看,上衫真绫却勾着他的手指,停了下来。
“姐,姐!那边似乎有鲸群啊!咦,这是怎么了,真绫……”
路明非回头,却愣住了,好半天才吐出下半个字:“……姐?”
“就在这里吧,小路,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上衫真绫笑了笑,摘下头盔,原本裹成一团的红瞬时铺散开来,几秒后它们在水流轻柔的冲刷下逐渐舒卷,像是一团绯色的火在她头顶温和地燃烧。
头盔悠悠飘浮,去往不知何方,上衫真绫咬着呼吸管,张了张嘴巴,嘴角溜走一小串气泡。
她张开眼,双眼对海水的适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接着,她脱下氧气瓶,卸下几乎所有装备,向后弓身,拉开背后的拉链。
她抓着衣服用力向下一扯,便于脱落的潜水服中露出裸白的上身,令路明非想到美人鱼的传说,唯一的不同是真绫胸前并无鲜艳色的贝壳遮掩,两朵乳团在徐来的水流中悠悠摆动,保持着最饱满的形状。
然后上衫真绫抖动了几下身子,灵活地游出紧身潜水服,像蝴蝶刚刚苏醒,破开黑暗的茧。
她的身子是完美无缺的玉白,好像什么神话里神用海中明珠雕刻的仙子,只留了一双脚蹼用以游动,呼吸靠简单的呼吸管,不时有一串气泡掠过她耳边。
她张开双臂,面向他,看着他,眼神含情脉脉,一丝不挂地在水下。
“真绫姐,你想要这样么……”
路明非笑了笑,片刻后也脱掉所有将在接下来的旖梦中成为累赘的装备,同她一样赤身裸体,赤裸相对,海水再也无法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沸腾的龙血造就了更强大的肺活量,对混血种而言,即便不需要任何潜水设备,也能在水下长时间活动,他不需要掌蹼,就可以轻松地畅游世界上任何一个海峡,他不需要呼吸管,凭借一口气就可以在剧烈活动的同时轻松潜水三十分钟——那对世界纪录的保持者而言已是在静止状态下极限的三十分钟。
他们身上流着纯粹的龙血,如他们对彼此的爱意一样纯粹。
然后他们再也忍不住,一把拥住对方,嘴唇相吻时带给彼此对方温润的体温和一点点海盐的咸。
海水压着耳膜基本听不见什么声音,即便有也是单调的水流响动,这反而让他们专心致志,更好释放并拥抱彼此的爱意。
气泡飘掠,路明非忘情吻着上衫真绫糯软的嘴唇,唇瓣赌得如此紧致,以至于不给海水任何一点渗进的空隙。
路明非的舌头贴着上衫真绫甘甜的口津与贝齿探入她潮热的口腔深处,缠上她已等候多时的香舌,好似掀开深闺的帘,帘后,佳人乖巧可爱。
呜噜……呜噜噜……一时间,啧啧的口水声成了二人世界里唯一的声音,骨传导忠实地把少年舌头溅起的每一滴少女口液,包括口液不断撞到她口腔肌肉上的细微响动传递给二人,让少年能够更好地吻慰少女。
上衫真绫的嘴唇从来都是这么软,有软糖的韧劲,带着奶油的柔滑,似乎多吻一些,就能和她的香舌一起在少年嘴里化开,令少年总是不忍用力。
啧呜……呜噜噜……
上衫真绫愿把一切都给这个笨蛋弟弟,放手来让这场前戏由他主导。
路明非张开嘴,她就把香舌舒展,送过去任他吮吸,不过偶尔也会玩心萌生,在路明非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几次,反向征服笨蛋弟弟。
路明非在上衫真绫贝齿上画个圆,她就乖乖缩回香舌,渡送一口积攒已久的香津给他。
几圈下来,路明非的舌尖已卷回好几口独属于红头少女的香津,是比一切酒水还要美味,香醇的饮品,只需要一口,就让人醉了,醉在梦中。
爱人的温柔是最好的放松,姐弟二人就这么抱着吻着,不知不觉已浮离礁面,一点点上升。
虽说是热带浅海,这个深度,海水的温度还是会飘忽不定,时而偏凉,时而偏热,冷热交替的刺激令身子感知更敏感,刺激着二人向对方身上摸索,探寻早已熟悉却依旧充满吸引力的敏感地带,譬如——上衫真绫的臀瓣。
海水,为这团丰腴至极的蜜臀披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阻力,使路明非没法再像床上欢愉时将它们肆意揉捏,但也因此,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触感弹弹的臀肉一时间同时具有真绫本身的柔软和麻衣那种魔鬼身材所练就的挺翘,令路明非心中大呼过瘾,恨不得永远捏着姐姐的屁股把玩。
也比如在拥抱中,路明非那根紧紧贴在少女小腹前的粗长之物。
又笨又色的弟弟啊,总是这样,只要和自己在一起,那里就立起来了……真绫心中碎碎念着,却没有握住大家伙来一次泄洪,而是在迎合路明非热情的吻的同时,在不脱离拥抱的幅度下,细心地调整上下浮动的位置,用小腹和耻丘不轻不重地摩擦烫烫的棒身,带给路明非无法言说的奇妙快感,丘坡上那一团红色的花丛在海水中比丝绸还要柔软,撩过龟头时令身经百战的路明非都是一抖。
呜呼……呜嗯……呼噜噜~
长吻最终随着上衫真绫咬住路明非的嘴唇结束,而后她吐尽口中余气,在反推力下于水中翻了个圈,路明非只感觉红拂面一晃,再看真绫姐,已是趴在身前,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绝美脸蛋儿迎着肉棒相贴。
上衫真绫含了口呼吸管,便带着一腔热气整根吞入路明非的肉棒,就像毫不费力地吃掉一根香肠。
多少次过去,她的深喉水准进步不少,已不再是当初在麻衣姐姐教导下看见弟弟阳具就会羞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女孩,已能够一口气将龟头吞入喉咙深处,直到喉管被顶的明显凸起。
她知道失去呻吟的反馈,口舌的服侍就变得尤为重要,直接影响到笨蛋弟弟的享受,因此全力以赴,含着肉棒一上来就是整根整根大段的吞吐。
她齿白如玉整齐如编,吞吐时,齿尖总能压着一点明显,又不会伤到脆弱肌肤的力道从头到尾擦过肉棒,于不间断的高频率刮擦中带给路明非触电似的酥爽,贝齿在肉棒表面留下一道极其极其淡的白痕,一秒后,这痕迹就会在吐出时被紧紧擦着肉棒掠出的软唇吻平,当然,也可能是瞬间涌来的海水。
看着少女海草般飘扬的长,路明非忍不住将手伸进去,五指分开将长分作五束,又一把抓住,轻轻抚揉。
快感不仅于此,还受上衫真绫巧妙的用力所影响。
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吞吐,也会在她在口中营造的挤弄,吮吸,乃至肉棒排开她故意留在口中的些许海水,被轻微的压力所压弄时产生多段力道的变化,仿佛正抽插的不是对樱桃小嘴,而是一张极会吸榨的名器小穴,于酥爽之外惹得路明非飘飘欲仙,好几次被快感冲乱了脑海,身形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