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
狡辩的想法也没有了,脸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真想变成一粒沙子从这里赶紧溜走……
但医生反而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了。
足趾绷紧了轻勾,便能让鞋口的后沿离开细圆的足跟,让圆润的后跟软底和高跟鞋的沿口分离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那是恰好能纳入某物的大小,比如……少年一点也没有因为恐惧或慌张而软下来的硬直性器。
“嗯……嗯咕……”
“怎么看起来还会难受的?又不是第一次,你是每次和异性接触都会重置自己的童贞状态吗?那还挺有医学研究价值的。”
自己的那整个肉物直接在少年的眼前被高跟鞋的内里与丝足间的空隙所吞没,就连卵袋也被精准勾弄的趾尖在吞下肉棍时一次恰好的松下与回勾“装”
进了后鞋帮里,被整片足跟给软软踩住;龟的背面是漂亮医生的足底前掌那儿正好足够“吸住”
他的软凹,和那层微凉丝滑却又不失摩擦感的纯黑丝袜质料,而更脆弱的那道细沟和尿道口面对的却是虽然也不失柔软但更具摩擦感的皮质底垫;整个杆部却因女医生的足弓生得太高而几与外物毫无接触,反而让一一尾的龟头与肉袋的知觉被悄然放大。
医生只需是如随意的抖腿时那样轻晃脚踝,被踩在高跟鞋里的整根性器都会试着拼命跳动、拼命逃开……
“把怨气都累积在这里了么?简直像在拼死挣扎的实验动物一样。”
奇怪的比喻并不能消减那里痛并快乐着的兴奋,喘息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激烈。
他能感觉到自己绝对忍不了多久,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医生的高跟丝足幅度并不大的上下摇曳里,在他流出的先走汁都不足以淌过自己的卵袋从高跟鞋的后帮沿口滴出来的时候,他的瞳孔就已经散开得失了焦,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起了腰……
噗滋……噗滋……
蓄势并无多久的精液喷流,直直冲击在鞋垫上后却依然还尚有余力继续冲到高跟鞋那并无足趾的尖头的最顶端里,之后才会沿着一前一后的皮面流下;当这一侧浊白的液流沿着医生的趾缝留到足背上的时候,浓稠的精流依然还在那边路程更长的底垫上的慢慢流淌,要过一会儿才能艰难挤出肉袋和皮革的缝隙,从高跟鞋的后沿流出;而这时,那边的浊液都要淌到医生女士的脚踝上了……
昨天,第二次,那也是您……
跪在椅子上正在冲刺的少年已然都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眼前的异性向背后伸过她那长度过人的细臂和指尖在他的嘴巴里左右搅动,和他的舌头在做着某种捕捉彼此的游戏。
过度的振腰会快消耗他的体力,会让他的喘息越来越失去人样,越来越笨拙;于是,他的舌尖在那样的游戏里越来越落入下风,直到最后被永琳的细指稳稳捉住;沾满口水的湿滑舌头并不能妨碍医生那稳得熟练几乎所有手术的指尖的狠夹,疼痛刺激之下,身下所感受到的那份湿热紧夹变得让人更加饥渴,次次回抽近无又深插及根的来回猛冲给自己的下腹和眼前的两团宽阔的雪白软肉留下了红红的拍撞痕迹,被带出和挤出的汁水也是又多几成;忽然,医生的细腕猛地一拉,肉棒猝不及防之下近乎撞入了今天所能触及的最深处时,那陡然吸夹得更厉害的肉壁顿时就让他丢掉了对身体的所有掌控,哗啦地在诊室主人的身体里泄出一股滚烫的浊精……
猛射完的少年,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知觉多余的事物;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到他趴在女人的背上喘息了有多久,而双腿微张并立的永琳医生又保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那些混合了彼此的浑浊体液,正从男女交合的软缝间滴落到了卷脱下少许的裤袜里,浸透了那片加厚的深黑丝层后,沿着光滑的肌肤与丝料慢慢滴淌,漫过了医生的腿弯,滑过了女人长长的小腿,最后沿着足踝流进了正踩着的与昨晚并不相同的一双深青色高跟鞋里。
昨晚,第三次,那还是您……
被异性的长腿勾住后腰是会让人浑身软下来、又会让人振奋起来的一件事;可被女仆长小姐和巫女姐姐的腿勾住腰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被医生那双更长的腿勾住也是。
当后背是女人的双臂紧抱,当头颅被迫仰起与面前的异性进行仿佛没有尽头的深吻,当自己的胸前全是压得他更加喘不过气的大团柔软,当肉棒也只是被迫随着身前的美人医生的腰身又稳又快地起落而被过紧的肉壁摩擦弄得近乎麻木的时候,后腰那条直接横勾住他的极长小腿几乎已经只是变成了一种欢愉的点缀……但也并不是可以直接忽视;并无丝袜阻隔的小腿嫩肤在后腰的厮磨此刻足以让少年的脊椎都变得酥而易碎,催动得他的情欲浓烈到足以支撑他并不止一次的爆,足以让今夜他的另一次出自医生身后喷射也仍然充满旺盛的生命力;纵使这次的泄精会掏空他过一半的体力,但可观的量足以使得足够的汁水又从那细狭的湿缝间流落不少,流到备受他尊敬的永琳医生自然并在腰身下的高跟美足上,玷污那双侧空设计的黑色缎面高跟鞋,让雄性和雌性的精华沿着侧空留出的足弓边沿渗进医生也早已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溜的光裸足底下……
“一下子想这么多呢?但是一句嘴也不敢还?也挺好,反正我又没说要让你去洗。”
思绪重新回到了这一刻,但额前的凉意提醒少年,他可是窘迫得出了好多汗。
“嗯……我把这件脱下来,您先不要放到公主殿下房里……”
“意思是,今天还是要换个地方睡吗?”
换个地方……
什么换个地方,不就是……
呜……
哭笑不得的情绪,真的要转变成快哭出来的心情了。
不管了……但此刻的自己确实热得慌,脱下这件多余的线衣,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哇去,你怎么在老师面前脱衣服,耍流氓哇?!”
突然出现的公主殿下,让刚把线衣脱到一半、脑袋正罩在里面的少年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不是不是,这是在……”
“哎谁要听你解释,咱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本公主,咳咳,原谅你啦!晚上!给我快一起来玩!保证不打你,这次也不是pVp的game,你只要……”
“你看,我还是把衣服给你送到公主房里比较好,对吧?”
举着脱到一半的线衣,几乎完全看不见外面的一切的少年,此时又更明白了些什么叫眼不见为净……
果然呐,有时候看不见某些东西,会更轻松的。
“谢谢老师您。”
“你也要叫我老师吗?我还没同意呢。”
“啊……那,我……”
“日后再说。”
唔……
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认真叫您一声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