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占多大因素?
这特巡厅在念名单时,竟然还带着个尊称,而且又不附带理由。
“佩拉吉亚·奥布里奇先生。”
此人是“圣珀尔托分离派”
的一位雕塑家。
“阿基里斯·冯·马列维奇先生。”
“德加·卡巴内尔。。。。。。”
又有几个美术界的人。
探照灯般的光线越打越强,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每个人脸上惨白一片。
逐渐地,广场上众人的呼吸声似乎都充耳可闻。
这些被念到名字的人,反应不尽相同。
大部分是面色唰的一下失去血色,浑身几乎瘫软,被警察架着一路带离了广场。
其中还有人在过程中晕厥,甚至是大小便失禁。
不过也有表现得似乎有些“早知如此”
的淡漠的。
比如刚才那位站起的穿燕尾服的老绅士,在警察走到身边之前,还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助听器摔在地上。
亦有情绪激动大声抗辩者。
“冯·基尔施泰特教授。”
“科尔多瓦·帕帕佐普洛斯伯爵。”
“洛伦佐·卡诺瓦-马萨乔先生。”
“。。。。。。”
这份名单远比范宁之前见过的要长。
当时范宁下“瓦妮莎号”
着陆,与特巡厅在旁图亚港口照面,并交还了已疯的容克巡视长,藉此狠狠摆了当局一道后,对方就开始与自己共享“清洗”
名单了。
实时通报,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不过范宁记得每期名单上的人数也不过二三十号。
但这一次,被念到的人数远比之前要多。
而且,由于这些人的席位大多靠前又居中,一时间原本人山人海的广场,前面竟然逐渐出现了一些能明显看见的空缺。
空缺越来越多。
蜡先生念得慢条斯理,而且似乎变得越来越慢条斯理。
也似乎不是,只是单纯的煎熬体验。
某一刻,声音停止。
有人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有人掏出手帕擦拭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