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被刘小圆一把拉住,她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说:“鹞哥儿是不是忘了小圆什么事儿?”
肖鹞吐了吐舌头:“圆圆姐,你是……老爷的女人……我又不敢……咱俩只能假凤虚鸾的~”
肖鹞想走。
小圆却拉着不让他走,反而还把自己的上衣给掀了起来,露出两个白花花的丰乳。
肖鹞苦笑。小圆却笑着说:“咋啦?还嫌弃我来。那我给你叫几声。”
肖鹞大喜,一把抓过小圆的丰乳,大力地揉捏起来。
小圆格格格地笑着,却捏起嗓音,学着刘西瓜的清朗声音道:“呀~小鹞,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哈哈哈……敢捏起本小姐的大……小奶头……来了……哈哈哈……看本小姐不责罚你这个不上进的东西……哈哈哈……”
肖鹞捏得更用力了……
……
中午时分,城东。
林豪正在城墙上大声地呼喊督战。
他手下的亲卫也已全派了上来。
昨日战后,虽然府城新加入了五百营兵,但自己也折损不少,算下来,依然是不足一千正规官兵,加不足两千的青壮。
而守城战从巳时开始就异常激烈。
流贼步卒,大多是无甲的轻装,手里拿着简陋的兵器,如长矛,烂朴刀等,却被鼓舞得士气颇高。
北地少水,汤县本就没有护城河。
流贼步卒们用血肉之躯填补着城下并不算深的壕沟,然后竖起梯子攀爬着也不甚高的城墙。
城墙上,官兵则毫不留情地挥舞着刀枪,舍生忘死地拼杀,将一个又一个试图攀登的流贼击落。
姜甲指挥着流贼们持续不断地进攻东墙,他深知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虽寒冬已过,但目前食物和伤兵都是巨大的负担。
他现在也没什么战术,就是持续消耗守军有生力量,然后寻找城防薄弱之处集中兵力强攻。
武安国则带领着敢死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城门,试图强行破城。
他手下,尚有5oo可用劲卒。
他先驱赶普通步卒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等撕开城墙上的小口子后,再用劲卒登墙,扩大战果。
虽然一次次被城墙上的官军击退,但又一次次地奋不顾身地冲上去。
两边士卒的呐喊声,死伤者的惨叫声,混合着刀剑碰撞的金属声,汇成了一曲战争悲歌。
而今日总攻之前,姜甲和武安国复盘,多个小卒声称,昨日城内似乎有人作法,召唤了一只晦气的大苍蝇,一直盘旋在大阵上空。
于是,武安国特别安排了五十名弓箭手,随时待命。
只要那法术苍蝇一出现,就把它射下来。
流贼虽多,但向来攻城远难于守城。
林豪凭借多年的作战经验,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他又从城内大户家丁和衙役里,挤出来了一只五十人的预备队,更将刘西瓜等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也留在了身边。
不时地,他把这只预备队派往城墙缺口处。
刘西瓜今日又回复了一袭黑衣,领口却有白色的褶子,显得极为清爽。
她往往一马当先,冲在最前。
肖鹞穿一身青衫,跟在她后面。
所到之处,贼匪束手。
如今,就是比拼耐力和意志力了。
如果今日悍匪就是要死战不退,车轮进攻,那就是残酷的拉锯战,甚至是巷战。
林豪暗暗地想,那就是比拼谁愿意流干最后一滴血了。
林豪一边命杨百户带领青壮在城内的各个要道设置障碍物,为巷战做准备,一边要求邱县令和文成龙,征用那批军饷里的弓箭,为将城墙上的士兵做补充。
至于之后,挪用军械会收到什么样的弹劾,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时候已近午时,日晷上的细针,快没了影。
贼兵们反复提防的“大苍蝇”
,这会儿真的“嗡嗡嗡”
地从城内飞了出来。
仅有一只,却也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