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指深陷于母亲的臀肉之中,子孙袋一次次的撞上母亲的阴阜,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蛋一起塞进母亲的肉穴中。
泛滥的骚水在性器的交合中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母亲的大腿我的小腹蜿蜒而下,像一条小溪,在丝袜上流下一道显眼的水痕。
旗袍的下摆已经遮不住母子间交合的性器了,这淫扉而禁忌的一幕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变得更加浓烈,甚至有些刺鼻,让每一个踏进这个房间的人光是靠嗅觉,就能窥见这场母子间性爱之激烈,但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要想彻底欣赏这淫扉异常的一幕,你就不能只用你的鼻子,还得用你的眼睛。
去看,看一个丰腴美艳的旗袍美妇被几倍身形之差的儿子抱在怀中狠狠肏弄,而醉酒熟睡的父亲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旁边……看那狰狞肉棒上翻涌着的肥臀,被撕破的肉色丝袜上的连连水痕;还得用你的耳朵,去听,听那母子接吻,唇舌相交间出的啧啧水声,肉与肉碰撞中出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扉的乐曲奏鸣、回响,经久不绝。
母亲高潮的时候猛地咬住我的下唇,痛感和射精的快感一起袭来,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机械地挺着腰,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肉壁上的肉褶像是全部都活了过来,紧紧缠住肉棒,花心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冲刷在龟头上,与此同时,每当肉棒顶在最深处,一股精液就跟着喷射而出,射进花心里,打在母亲的子宫壁上。
母亲的身子一直颤抖不停,声声呜咽从喉咙中出,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潮水一般的快感才逐渐退下,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能用腥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骚臭。
高潮后的母亲小鸟依人的躺在我的怀中,红唇不时滑过我的胸膛,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我和母亲的喘气声,还有父亲雷打不动的鼻鼾……香躯在怀,母亲氤氲着的体温蔓延到我的身上,射完精飘飘然的感觉逐渐消散,理智重新回到大脑,被母亲咬过的唇隐隐作痛,这时我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做梦怎么会感觉得到痛?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母亲阵阵的喘气声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父亲的鼾声依旧……床头的灯突然闪烁一下,变得暗了些。
一股浓浓的不安、愧疚、恐惧感像四周的黑暗般向我涌来。
大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爆炸性的消息,母亲柔软的小手顺着我的腰身下滑,握住了半软的肉棒,来回地套弄几下,肉棒却不见动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如此刻的我一般。
母亲俨然是在醉酒中把我当成了父亲,所以才回有刚才那荒唐而又淫扉的一幕,要是让母亲知道她强奸了自己睡觉中的儿子……我不知道母亲会作何反应,毕竟此类操蛋的事根本就没有生过。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母亲曾对一则老汉扒灰的新闻做出这样的评价,她狠狠啐了一口“真是畜生!连自家媳妇也不放过,也不怕遭雷劈……”
也不知道当时的母亲要是知道自己诅咒了未来的自己会作如何感想……
脑子里乱的像一锅粥,偏偏还没有满足的母亲一直把我当成父亲来挑逗,握住我肉棒的小手来回撸动个不停,拇指不时抹过马眼,试图唤醒这根惊魂未定的家伙。
是什么阻挡住了这位游子回家的殷切愿望,是该死的伦理纲常……我居然还有闲心犯二……
没法子的我干脆继续闭上眼睛装睡,假装自己还在做梦,一边希望母亲自觉地停下,一边又有些小小期待……相比起我,胯下的肉棒明显要坦诚的多,在母亲孜孜不倦的攻势下重新舒醒过来。
母亲轻轻地惊呼一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酒气带着温度和她的话语一起挤进耳朵“老公……你好像变得更大了……”
妖精,床上的母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子,我闭着眼不吭声,脑海中默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我妈上我怎么办……”
大抵是父亲在床上一向都不怎么说话,母亲对我的沉默见怪不怪,自顾自地翻身再次骑上我的腰,扶住肉棒屁股一沉,簇簇油亮的阴毛交叠在一处,母亲的肉穴便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吃了进去。
只听母亲嘴里出一声闷哼,随即趴倒我的身上轻轻地动起了肉臀。
明明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切都不是梦,但再次回到母亲体内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怀疑起了这一切。
这真的不是梦吗?
没有犹豫太久,母亲的柔唇便再一次吻上了我,柔软的小香舌探进我的嘴里,大肆搜刮。
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肉棒和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灵魂的颤栗,填满母亲的不只是我的肉棒,就像包裹着我的也不只是母亲的肉穴,还有浓浓的爱意。
不过对母亲来说是夫妻之爱,而对我来说,则是母子之爱。
母亲动的有些累了,便嗲嗲地撒娇“老公,动一下……”
这一刻,什么伦理纲常,什么梦与现实,对这些操蛋的东西我只想说一句“去你大爷的!”
我捧起母亲的肥臀,支起腿方便用力,腰身一挺带着屁股腾空,整个肉棒再一次穿过层层肉褶,顶上了母亲的花心,我曾经的家……
慈母胯下穴,游子鸡巴插……少小离家老大回,香躯未老屄水滑……奶从今夜白,眸是母亲明……近屄更情动,不敢惊来人……又该被宋微涟挂在校门上了……
不知射了几次,但是母亲的蜜穴里已经填满了我的精液,进进出出的肉棒沾满了一片白浊,被带出的精液顺着母亲的臀肉缓缓流下,像一条缓慢爬行的白色小虫。
母亲的爱液如同98年的河水般泛滥,喷了一次又一次,湿透了大半边的床单。
破破烂烂的丝袜被母亲的淫水染成了深色,象征着端庄的旗袍此时领口大开,两团硕大的白脂暴露在空气里,乳尖直直立起,随着晃荡不停的乳肉在空中划出一道香艳的弧度。
在射完第三次后母亲就没了力气,被我翻身压倒在身下继续肏干。
此刻的她浑身上下白里透红,香汗淋漓,聚在一起的汗液顺着柔嫩的肌肤而下,蜿蜒出一条清澈的小河。
迷离失神的美眸半阖,丝一柄柄地贴在额头上,红唇微张,沙哑的嗓音无力的呻吟着,像是穿大戈壁滩而过的风。
交合处精液、汗液、爱液还有些许母亲的尿液混合在一处,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