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位女士而言,这段时光可能是近些年鲜有的欢乐了,因而格外珍惜。
路明非亦是感性之人,尽己所能满足所有人。
因为樱井七海不想被打扰,抵达日本前路明非就放所有仆人的假,包括管家木村浩。
樱井七海本人则以养伤之名回绝家族所有事务,毕竟,二十年来有的是破事让自己操忙——以后也是,这点日子,还是清爽的好。
至于苏茜,执行部可能还以为她在法国的某个荒郊野岭带着路明非训练极限生存吧?
雨沙沙地下,秋将去,枫红渐褪,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路明非半泡在温泉里,迎面是雾气袅袅,听雨看线。手里除了酒杯,还折着一枚枫叶。
每每这种时候,最令人享受了。世界的嘈杂都被雨声掩盖,身心于荡漾的温暖中放松,万般悲苦也自有美酒消愁。
何况他无悲也无苦呢。
“在想事情?”
苏茜提着一篮果啤走过来,赤身裸体,头扎束,只披着一件白色长浴巾。
放下对故爱的最后一丝执念后,原来是这么神清气爽。
炮友也不赖嘛!
“在想苏老师的玉足~”
路明非一个虎跳上岸,同样的赤裸着,长枪挺立。
“唉,你这孩子真是随时随地都不正经。”
苏茜坐在椅子上,徒手开瓶盖之际瞄了眼少年的大家伙,语气无奈。
嗯,尺寸还是一如既往地馋人,都一个星期了,天天玩也玩不软,极其耐用。
谁知道短短两年前他还是个腼腆的大男孩呢?在东京被cos小姐姐逗一下都会脸红羞涩,不好意思的那种。
“要是苏茜老师把脚踩上来其实还会更大的……”
路明非躺在软软的水床上,顺手接过果啤,嗯,味儿不够烈,甜的像果汁,不过苏茜喝不惯伏特加之类的烈酒,那就随美人好咯。
“哼嗯?”
苏茜挑着眉将白嫩嫩又红透透的的脚丫搭在少年的大家伙上,后者受到美人如此刺激不免变大三分,要跳立而起,奈何苏茜用脚心死死压着,就是抬不起头来。
“喂!”
路明非故作恼怒状,替老二抗议。
“噗哈哈哈哈哈哈……”
苏茜乐得不行,居高临下地另一只脚丫也搭了上来,足弓围着肉棒并拢,好用脚丫间的空隙愉悦少年。
一路踩水过来,她的脚丫冰冰凉凉的,像是两片薄荷糖,清爽少年的心绪,触感则是一如既往的柔软,经年累月的训练没有影响其曼妙分毫,是无上的享受。
“呜呼~”
少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举瓶致意,二弟亦是欢呼雀跃,膨胀到了极限尺寸。
苏茜躺在椅窝里,就这样一边踩弄,一边陪他听雨。
雨滴滴答答打在透明的棚顶,沙啦啦啦颤过枫叶,最终沉进温泉,一只海鸟便在悦动的叮咚声中掠过官邸。
又有风声微唳,远方鸣起大船进港的汽笛声响,屋内是壁炉柴烧的噼啪声响……在雨中,万物就这么连为一流动的乐曲。
“大自然,果然是最美的乐器。”
在雨中,路明非闭上眼,手指轻敲酒瓶,心灵静谧而应,融入这场盛大的协奏。
他从小就对音乐极为敏感。
“迈克尔·杰克逊说的?”
见状,正轻踩慰弄的苏茜也饶有兴趣地敲起酒瓶,陪着少年弹起这篇雨线写就的乐章。
她的品味,亦然不差。
“嗯,mJ。不过我想,自然即为乐器,也为乐手。”
路明非点头。
然后他们心有灵犀地打住这个略带哲学的话题,相视一笑,专心致志地走进雨之林。
瓶中半酒咚咚摇晃,打在桌面、扶手或是水床,高低沉清各不相同,是琴瑟和鸣,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之曲。
雨声最盛时他们笑而碰杯,乐曲就这样淡入流雨。
“棒!看得出来,你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苏茜豪饮一大口果啤,小腿下部夹住棒身反复撸弄,脚丫改而踩揉根部和硕大的卵袋,两颗蛋蛋被葱白的脚趾抛的颠三倒四,肉棒被小腿鱼肉的细腻弄的极其敏感。
“当然,以前经常和姐姐们在这里玩人体肥皂。”
路明非灌了口果啤,酥酥爽爽,想起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