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母亲一边走向行政楼一边郁闷道“妈,对不起……”
“唉…没事的”
虽然嘴上说没事,可明显看出母亲穿着高跟鞋的脚走路并不顺畅。
此时我一边帮她拿外套一边自责道,“要不我去医务室拿药吧”
刚刚可以看出,母亲并不是特别愿意麻烦别人的人。
“我办公室里有,……唉慢点”
我扶的动作更轻柔了。
母亲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可沙,饮水机,书架这些的都一应俱全,可见她在学校的地位不一般。
“扶我到沙上坐着吧”
我扶着母亲在沙旁坐下,拿起她的杯子去倒热水,期间问母亲跌打止疼的药在哪,母亲端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喝了一口,便说在书架旁的小柜子里。
我在那里翻了一下,现有不少药在里面,各种各样的,看样子好像大部分是替外公准备的。
我拿出一瓶红花油来,晃了晃还有大半瓶,便慢慢走到了母亲身边,此时母亲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在外面,下身黑色修长的女士西裤将她的一双大腿牢牢包裹着。
看我扭开瓶盖,母亲脸蛋红了一下,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漂亮的波浪卷微微晃荡,她轻声道“我自己涂,你可以回去午休了”
看着母亲娇弱的容颜,我立刻道,“这哪能啊”
早已知道母亲会拒绝的我,立刻说出自己准备好的托词。
“李青雁同志,现在你是伤员,伤员就该好好听护士的话,不要乱动……唉,别用脚踢我”
我抓住了母亲乱动的脚,那修身的黑色长裤只到妈妈的脚踝,内里的是一层薄薄的黑丝。
母亲羞恼的瞪着我,“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李青雁是你能叫的吗?”
我嘿嘿笑了一声,“妈~反正你现在是伤员,就得服从组织的命令”
母亲脸蛋鼓鼓的,似乎也因为歪到脚有些小情绪压制在心中,她将自己放倒在沙上,用胳膊遮着脸,一缕青丝散在鹅蛋脸上,闷闷的声音从中出来“快点抹,抹完回去上课”
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对我的语气变化。
我笑了笑,再次轻轻抓住母亲那藏在修身长裤里的黑丝玉足,其实我和母亲有时候是母子,有时候又是朋友,如果细心观察的话就会现,其实生活中母亲并不只有扮演一种角色。
就像小的时候母亲她会像个极懂你的要好朋友一样听你述说学校里的各种所见所闻,陪你画画,陪你弹钢琴,你们会一起讨论生活中的所见所闻,各抒己见,她其实并不经常以长辈的形式出现在你面前。
而对于我的母亲来说,温柔的她也并不喜欢总是端着母亲架子的。
尤其在碰到那种要靠男人解决的活动时,母亲会适时的展现小女孩的紧张和期待,比如给天花板换灯泡时,母亲会一边担心地叫我小心点,又会努力地在我下面扶着桌子。
我搬一袋大米上楼时,母亲会不顾我头上冒出的热汗,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在我的额头上亲一口。
所以此时就处在这种微妙的状态下吧,同样是按脚,妈妈的反应比陈妩自然多了。
见母亲躺在沙上,呼吸平稳,两人间安安静静的,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我便拧开了红花油的盖子,将药瓶放在旁边,一缕缕药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我握着母亲那穿着丝袜的脚踝,黑而透明,薄薄的一层仿佛轻轻一撕就会破。
我先是握着妈妈的脚踝转了俩下,“疼吗”
看向妈妈道。
“还行……”
母亲低低的声音传来,似妻子对丈夫的述说。
我看了看母亲那涂着玫瑰色的脚趾一眼,和其余四个涂着裸粉色的细嫩脚趾并列在一起,安静而又乖巧,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力,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捏捏妈妈的脚趾一下,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妈,我先给你做一个足部按摩怎么样?”
“…………”
见母亲不说话,好半晌,我才试着用手心复住了母亲的几根脚趾,母亲的脚缩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挣扎,连呼吸还是平稳的,只是加快了一分。
我隔着丝袜给母亲的脚背按揉,将红花油抹在掌心,等散开后再重点揉按母亲几个脚背上的穴道,期间传来母亲压抑的哼唧声,那被薄薄黑丝包裹住的几根脚趾不受控制的在我掌心抓绕,好像不安的小兔子。
我放缓了力道,“太用力了吗?”
“嗯……没有”
白色的衬衫衣袖已经被母亲褪道了肘部,露出了雪白的小臂,妈妈秀摇晃,手握成了小拳,只将自己的脸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