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顺从的将身子趴下,把肉臀高高撅起来,如一只温顺的母狗一般,我扒开妈妈两瓣臀肉,摸了摸已经湿润的阴肉,耻笑道:“妈妈,你还挺会装的嘛,小穴都这么湿了。”
妈妈被亲生儿子说的面红耳赤,在这被强奸的一个多月里,妈妈的肉体在不知不觉中生了微妙的变化,在催情药和母子禁忌乱伦相奸的调教下,妈妈的肉体敏感的一塌糊涂,不知道亲生儿子还要怎样玩弄自己,此时的妈妈早就扔掉了亲生妈妈的身份,只是遵从女人天生的本能,顺从亲生儿子的奸淫。
正当妈妈还在乱想时,阴部一痛,我粗大的肉棒又插了进来。
“这样肏感觉妈妈的淫穴比平常紧好多啊!”
我兴奋的说,“妈妈被我从背后肏,很爽吧?”
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直达妈妈肉穴的花芯,双手更是用力的捏住妈妈悬挂的双乳,“肏你!肏你这个骚货!”
极度的刺激象汹涌的波涛,一浪一浪的冲袭着妈妈的脑门,这是妈妈有生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感觉,妈妈感觉自己的肉体越来越兴奋,强烈的快感也让妈妈越来越舒服,妈妈的小嘴张,“啊!”
的一声,带出无比舒畅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如美妙动听的仙乐让我兴奋不已,我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我用尽最大的力气用力的插着身下这个极美的亲生妈妈,小腹撞击在臀部的“啪啪”
声更是在屋内回荡不绝。
“啊……啊……妈妈不行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好爽……用力……啊……”
妈妈呻吟着,双手已支撑不住上身,头都趴到了床上。
“我肏!我肏!骚妈妈的淫叫真好听!”
我兴奋的叫着,“妈妈被亲生儿子肏的比妓女还叫得淫荡啊,嘿嘿!”
啊……啊……妈妈……不……不是妓女……”
妈妈无力的反驳,“妈妈……是你的……女人呀……啊……轻……轻点嘛……啊……”
骚妈妈,还说不是妓女,听听你淫屄里的水声有多大!”
我耻笑道。
“因为肏……妈妈的……是儿子你嘛……妈妈才……特别兴奋……啊……”
妈妈被肏连连浪叫,妈妈紧紧的配合着儿子大鸡巴抽插的规律收缩着,妈妈如今显现出的媚态,若说妈妈本来是一个高贵端庄的女警人妻美熟母,恐怕也没人会相信的。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妈妈!”
我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我今天要把你的骚屄肏烂!”
“啊……啊!太用力了……要……死了……妈妈不……不行了!”
阴道内的快感越来越猛烈,妈妈的肉体已完全失控了,母子乱伦的快感淹没了妈妈所有的理性,妈妈摇着头,无力的哭喊着:“妈妈……妈妈要死了!妈妈……不行了,妈妈……要死了!啊……啊……啊!”
妈妈的阴道壁急剧的收缩,死死的裹着亲生儿子的肉棒,紧接着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妈妈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代表着妈妈达到了高潮。
我更是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使自己的肉棒都无法动弹了,同时龟头遭受到阴精的强烈冲激,这股强烈无比的刺激让我舒爽无比,我猛插几下,准备把精液灌入妈妈子宫。
结果我还没等我射在妈妈的子宫,客厅里的话突然响了。
我还在犹豫中,妈妈回头恳求似的跟我说:“好儿子吗,你先拔出来一下,妈妈要去接个电话。”
我跟在妈妈身后进了客厅,妈妈拿起电话开始听电话,我站在妈妈身后,熟练地一把掀起妈妈垂下的裙子,把仍然坚挺的肉棒轻易地塞进妈妈滑滑的嫩肉穴。
“唔……”
妈妈用玉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回头冲我摆了摆手,我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紧妈妈细腰,把上身贴在妈妈背脊上,跟妈妈一起听电话。
电话那头是爸爸的声音,爸爸跟妈妈说,跟几个朋友约好,晚上吃过晚饭要去打麻将,可能会玩得晚一点,叫妈妈不要担心。
妈妈正开口说话,我忽然恶作剧地对妈妈嫩肉穴用力一顶,妈妈禁不住“啊”
了一声,然后,我听到电话那头爸爸在问:米雪,你没事吧,怎么了。”
妈妈含含糊糊地说,“蚊子叮了一口。”
还故意拍了两巴掌。
我放下心来,开始缓缓地抽动肉棒深深浅浅地肏插起来。
妈妈蹙着眉,一只手往后紧紧抓住我按在妈妈肉臀上的手,忍受着嫩肉穴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努力听爸爸说话,然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跟爸爸讲:“哦,知道了。你可别玩得太大啊,打完了尽量早点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晚上回来的时候路上要当心点,多注意点安全。”
妈妈说话的时候,我感到妈妈嫩肉穴的腔肉,异常紧密地裹着我的肉棒,我每一下抽插带来的刺激也更强烈。
终于妈妈打完电话了,妈妈艰难地把电话挂上,回答跟我撒娇道:“小仑,你刚才真的想害死妈妈啊。”
我没有回答妈妈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度,妈妈也就不说话了,静静地趴在电话机旁的一张靠背椅上,上身努力压低,把巨乳贴到凳子上,大肉臀高高地撅起。而我也像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抽插肏插妈妈已经淫液四溢的嫩肉穴。我们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出”
拍拍拍”
的声音。妈妈也开始从嗓子里挤出“嗯……嗯……”
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肉棒刚才有过两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出的欲望,我有点急躁起来,我拼命的冲撞,妈妈大肉臀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著我的冲撞。
我一边肏妈妈的淫穴,盯着妈妈浑圆光滑的大肉臀看,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我突然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妈妈雪白的肉臀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妈妈只是压抑得“啊”
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