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岚的目光因她的哭叫投了过来,她确信他看到了她水光淋淋,粉艳红肿的阴户,还有小腹被肉棒狠狠贯入时顶出的凸起。
高潮令她狼狈地大口喘息,被操干得吐出舌尖,抽泣呜咽。
她原本可能晕过去,只剩一丝求生的希望死死拉着被快感逼到极致的理智。她恳求地以哭红的可怜泪眼看向司岚,竭力给他使出眼色。
——幸好,这位声称要前往某处研究所的年轻实验员就像他看上去那样冷静敏锐。沿着她的视线,他用余光确认了滑入桌底阴影的钉枪。
那是她在数次拨打报警电话,却现信号全无,不得不向艾因合作试图控制住被她认定为通缉犯的司岚后,于旅客中心的储藏室里找到的。
在三人喝着热可可打牌解闷时,与有可查证的大学生身份,还举办过演奏会的艾因相比,对职业语焉不详,目的地和出路径还与通缉令上行踪符合的司岚实在太可疑了。
然而转瞬间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她,她只来得及迅将钉枪踢到桌下。
所幸借着地毯的掩护,没有出声音,艾因看样子并未察觉。
走进来的司岚手中没有武器,但如果趁这个通缉犯不备,取出钉枪偷袭,他们未必没有反杀的机会。
司岚应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理智迅被击溃,眼神涣散,外翻的阴唇被连着一起猛插进穴里。
腿心一片狼藉,湿濡黏腻,肉瓣、阴蒂、穴口,一切都因硕大性器的侵犯捣干被挤压变形。
最后她的头也歪向一侧,气喘吁吁地倒在身后艾因的肩上。
艾因随意抚摸两下她凌乱的丝,她在灭顶的快意里挣扎哭喘,耳边嗡鸣一片,甚至都听不清怀抱着她的艾因与立在门边的司岚夹枪带棒的言语往来,只能模糊察觉司岚的声音确实如她所愿般向着钉枪所在的小桌移动。
她全心全意地祈祷,他能成功捡起武器、将她从可怖的淫刑里解救,她会为识人不清的错误而真切忏悔,再也不自作聪明地投身于戴着温和面具的疯子。
艾因按住她的腰,深重又强横地肏入花道深处,直抵到宫口。
他沉沉的喘息落在她耳边,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
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更为硕大灼烫,她如梦初醒般产生不安的预感,勉强凝聚几分气力又开始挣扎。
怀中猎物微弱的抗拒反而激了艾因的欲念,他一手伸下去,覆在她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次次施压,令她更清晰地感受体内的花肉是如何被性器残忍地贯穿。
膣道几乎是被挑在那根性器上玩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处,情热几乎把她的理智都烧穿。
她哭得近乎失声,却也只能无力哽咽着任由肉棒不断肏到深处。
最终她被牢牢按住小腹,粗硬的龟头碾弄着被顶玩得抽搐不止的宫口,射进了精液。
所幸,她在屈辱的泪光中终于望见了梦寐以求的场景:司岚已站定在桌边,手执被她踢落桌下的钉枪,稳稳瞄着正在她肉身上作下无尽恶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无力地翕张唇瓣,却几乎不出声音。她已经在方才绝望的哭喘中喊哑了嗓子,此刻用尽全力也只能出近似呓语的哀鸣。
司岚显然望见了她的求助,对她投来令人心安的一眼。
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到来,同时她迟钝地察觉了更为奇怪之处:面对手持钉枪的司岚,艾因不知为何表现得殊无戒备,连抬手抄枪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性器在射精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体内。
白浊的黏液顺着她腿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着把她拥在怀中,懒懒把玩她垂落后背的丝。
“做事还是那么不入流。”
她听见身前的司岚以冷淡的语气做出了评判,话语的内容却让她无法理解。
她迷茫地瞪大双眼,望着本处于有利攻势的司岚手腕一转,把钉枪中的钢钉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没现这把枪,让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见血了。”
司岚将拆下的钉子随意抛到墙角,对艾因投来谴责的目光。
失了攻击效用的钉枪此刻就像一块废铁,被他随手搁置在了桌上,不轻不重的一声碰响如同铁锤狠狠砸向她。
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艾因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带几分稚气:“她把你当救世主了,不好玩吗?”
在她幻想破碎,呆滞绝望的眼神中,司岚的身影逐渐放大。
尚携室外雪气的冰凉的手贴上她侧颊,估量一般缓缓沿身体的曲线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连一声都没出,就在两人眼前抽搐着高潮了。
性兴奋短时间内累积过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