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听洞内传出虚弱的呻吟声哼着:“我……我在这儿……是……莺妹吗?”
“幽冥鬼府”
府主阎春莺闻声更是心焦,迅疾掠入洞内,双目泛红的急忙扶搂着嘴角溢血的爱郎,并且悲声唤着:“虎郎……虎郎你受伤了?伤着哪里?严不严重?”
“狂龙”
司马玉虎被她半搂半扶中,眼见她焦急且悲伤的神色,突然心中一悸并且有股愧意涌生,但是心中一狠且一咬牙,双手迅疾制住她前胸及后背“膻中穴”
及“灵台穴”
。
“幽冥鬼府”
府主阎春莺穴道骤然遭制,芳心大骇的惊叫道:“啊……你……虎郎你为何制贱妾穴道?”
“狂龙”
司马玉虎心中有愧因此不敢望她,立即将她下身裙裤褪除,并且又褪除自己衣裤“幽冥鬼府”
府主阎春莺见状顿时哀声说道:“虎郎……你现在要?
虎郎,贱妾姊妹在这些日子中,何日不任由你咨意轻狂爱怜?你喜欢,贱妾陪你便是了,为何要制住贱妾穴道?”
又急又悲的哀声之时,倏觉那根熟悉的火烫粗巨之物,已然迅疾刺入下体深处,而且深顶入深处敏感的胞宫,但是那根令自己享受到无比舒爽滋味的宝贝,恍如活物一般,继续深顶撑胀的缓缓顶入胞宫内,因此心中惊急的叫道:“虎郎你……你为甚么要如此?”
惊急呼叫时,倏然觉那根熟悉之物,骤然暴胀得更为粗巨,不但将阴门内里充胀得严密无隙,甚而胞宫口也已被撑得剧痛欲裂,因此痛得她惶然问着:“啊……好痛……虎……虎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长?贱妾……”
“幽冥鬼府”
府主阎春莺……也就是“罗浮七艳”
中的“天艳”
悲急不解中,突然觉他的玉茎骤然暴胀增巨,但是凭昔年的阅历,终于恍悟他要做甚么了,因此又惊又骇的尖叫着:“啊?你……你……莫非虎郎你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虎郎你饶我……贱妾以后不敢了……”
但是突觉下体深处的胞宫口,有一股强劲无比的吸力骤然鲸吸,霎时下体深处一阵酸麻,恍如体内五脏六腑全要被吸体外,并且全身颤悸哆嗦中,只觉一股尿意涌生,阴凉元阴已然狂泄而出……
“啊……不要……呜……呜……虎……虎郎饶了贱……贱妾……呃……”
突听“狂龙”
司马玉虎愧色的柔声说道:“莺妹你别怕!待会我还会将你的精元归返你丹田内,你依然会保有现在的功力!”
“幽冥鬼府”
府主阎春莺……“天艳”
被吸得精元迅疾消失,惊骇无比中只得颤声哀求着:“郎……贱妾……泣……泣……姊妹对……对你付出……真……真情……你为何……要……要如此……对……对待贱……贱妾?”
“狂龙”
司马玉虎闻言顿时心中一悸!
神色有愧的望着她,虽然她们皆是盗人躯体,为祸江湖武林的魔女“罗浮七艳”
但是这些日子中,她们确实对自己甚为温柔体贴,而且时时可感觉到她们流露出的真情,因此……就在此时,粉色幻影一闪而至,并听“青虚天凤”
杨翠凤略有责怪之意,又气又恼的说道:“虎郎,你别听信这女魔的狡诈之言,她们皆是已有一百多年道龄的魔女,且存心吸取你的精元重修“本命元神”
若非我们早已定妥谋略,否则往后不知有多少武林青年才俊,皆将遭她们吸尽元阳而亡?所以你……”
“狂龙”
司马玉虎闻言,终于一狠心,再度开始施展“天魔噬髓大法”
迅疾吸取“天艳”
的元阴精气,于是使得阎春莺元阴狂泄不止,在惊悸颤抖中终于昏迷不醒。
站立一旁的“青虚天凤”
杨翠凤见状,立即趺坐一侧且伸手贴至他“屈骨穴”
依之前的方法吸取“天艳”
的大部分元阴精气。
当“天山门”
门主诸葛天凤,抱着“终南山”
门主黄佩雯的身躯掠入洞内,眼见洞内景况当然也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芳心中甚为羞怯,但是自己的身躯早已被他咨意爱怜过,纵然并非自己的心意却已是事实,况且之前已获凤姊肯,以后……因此羞望一会后,便行至洞口守护。
话头再转向另一方——以然激斗将近一个时辰了,八道剑、钹精芒依然凌盛,但是已可看出大光禅师所御的两片尺圆大小铜钹,黄芒已然较之前暗淡甚多。
尚幸“紫云山庄”
庄主胡雪娥的飞剑,精芒也淡消不少,似乎两人的功力相当,因此势均力敌难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