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或是师父,但是又乞望千万没有师父,否则自己必然要找“霸拳”
陈定中讨公道,哪怕是要与全天下的白道为敌,也不在乎!
续询之后,认为低下的庄丁、仆妇所知之事甚少,并且已无隐瞒之事,于是由张大合及费公豪看管众多穴道遭制的人,而司马玉虎及甘常明,则押着三名有关的仆妇迅前往正楼之处。
正楼内,三名仆妇颤畏的引领两人,经由一条廊道行至大堂左侧的一间杂物间内,到达一座堆置不少杂物的木橱前。
一名仆妇伸手推动木橱左侧壁上的一只挂物铁钩后,霎时便听木橱出轻微声响,并且已开始缓缓右移,逐渐现出一道秘门以及内里的下行梯阶。
因此甘常明眼见秘道已现,立即伸手制住两名仆妇的穴道,并且在秘道口把守,然后由另一名仆妇引领着司马玉虎进入秘道内。
当那名仆妇引领着司马玉虎进入秘道,尚未及行至梯阶下方时,突然由秘道下方传至女子的询问声:“是谁?”
“陈嫂是我!”
“咦?李嫂?还未至轮班时辰你怎会就下来了?”
“喔……是金嬷嬷要我下来拿样东西,怎么?里面的人挺安静的嘛!”
“呵……呵……关了四年多,有再大的火性也磨消了,况且她们的功力皆已被封,还能有甚么作为?只不过……咦?他是甚么……呃……”
随在仆妇李嫂身后的司马玉虎,眼见一名也是五旬左右的仆妇已笑行至梯阶前,早已蓄劲待变的“幻龙指”
立即弹出,轻易的制住老妇穴道,然后才笑对李嫂说道:
“秘室中真的没有机关陷阱?或是甚么你们不知的事?”
李嫂闻言,立即惶恐的说道:“没有……没有……秘室在往昔,原本仅是供老爷及少爷藏着珍贵之物,但是自从五年前改为地牢后,珍贵之物全都移走了,而空出来的六间房室,分别囚禁着六个姑娘及三名老者,只不过……”
李嫂话声突然一顿,望了望倒在地面的陈嫂一眼。
司马玉虎见状,顿知她话中有话,因此立即笑说道:“你放心!她已昏迷不醒,听不到我们说的话,所以你大可放心!”
李嫂闻言,这才放心的低声说道:
“少侠,老妇是怕你在里面生甚么变故,尔后那三……三位大爷会怪罪我们,凶残的……所以老妇才不得不说……”
司马玉虎闻言,顿时知晓可能尚有甚么隐秘未曾问出,因此立即笑说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少侠,其实此事本非老妇等人所知,或许仅有陈管事及四位嬷嬷知晓,只是有一次老妇在各室中清理秽物时,曾无意中听见金嬷嬷与玉嬷嬷两人低语的一段话,说是“没有解药谅他们也不敢逃出去,否则老爷岂会放心的将他们囚禁在此?”
之后老妇便未听见甚么了。”
司马玉虎闻言及此顿时剑眉一皱,心知被囚禁之人,可能是被逼服了甚么药物?
所以纵然逃脱之后,若无解药必然药性作,但是时已至此又怎能半途而废?
因此且先看看再说!
于是司马玉虎便默不吭声的顺着廊道前行,只见廊道两侧乃是用长厚岩石砌成的坚实石壁,左右各有三扇铁门,除了左侧头一间的铁门内张,里面有桌椅及日用之物,似乎是看管仆妇的休歇所在,的其余五间皆用双掌大的“铁将军”
锁扣着铁门。
司马玉虎顺步先行至左侧另外两扇铁门前,李嫂立即用一串大锁钥逐一打开铁门,供司马玉虎观望,只见第二间石室内,在左右两侧的壁角处,各有一名篷头垢面长须杂乱,且衣衫褴褛的老者盘膝趺坐着,而双手皆被一条铁炼扣住,连接在石壁上的铁环。
两名老者耳闻铁门推开之声,仅是微张双目略望,便又闭目默不吭声,使得司马玉虎甚为好奇,于是开口问道:“请问两位老丈,但不知高姓大名?为何被囚禁于此?”
两名老者闻言,顿时惊睁双目的盯望着司马玉虎,右侧的老者立即问道:“咦?你……娃儿,听你所问,莫非你并非是陈老儿的家人?”
此时左侧的老者也已急声说道:“你?……少侠快……快将我们身上的禁制解开……”
但是右侧的老者却鄙视的朝那名老者说道:“哼!佟老鬼,解了你的禁制又如何?
体内的“软筋散”
及另一种不知名的毒性怎么办?否则陈老儿岂能放心的只凭几个仆妇,便看住你与房老儿两人?”
左侧的佟姓老者闻言顿时张口欲言,但是迅又垂头丧气神色悲哀的摇摇头后,再度闭目不语了。
司马玉虎原本尚欲追问,但是眼见两名老者已然闭目不语了,因此仅在门外略探,便转行至第三间的铁门前,随着李嫂打开门锁,只见内里有一名萎靡不振的削瘦老者,正欲开口时,却觉削瘦老者有些面熟,再仔细一看,竟然是昔年传授武技义助自己的“枯竹追魂”
房广清?
“啊?房老丈是您?天……您老怎么也被囚禁于此?房老丈,您还记得在下吗?在下就是五年前,获您传授武技用以自卫的少年司马玉虎呀?”
那名萎靡不振的削瘦老者,果然就是“枯竹追魂”
房广清,但是耳闻司马玉虎之言后,原本面色一喜,但是双目疾转之后,却不屑的冷笑说道:“哼……哼……哼……老夫并非三岁稚儿,你回去告诉陈老匹夫父子两人,要杀要剐任由他们,但是少在老夫面前耍心机!”
司马玉虎闻言顿时一怔:但是立即回想到自己与三位拜兄初见之时,皆是难以相信的神情,因此立即解释说道:“房老丈,在下确实就是司马玉虎,只因昔年曾获“幽冥鬼府”
之人相助,尔后又缘救“幽冥鬼府”
中的“噬血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