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干热的喉咙里慢慢长吁出一口热息,或许这样,能让身体和脑袋都更快的恢复过来……爱丽丝想要的,也不过是某一刻的稳定,让她能向那条牵连的丝线稳定的注入魔力……
“……呣……哎!这……”
魔女好运地捕捉到了那一刻,让那根魔丝终于挥了它今日最大的用途。
腰脊一软的文,在口中反射性地出惊呼时便已放开了那根被她温柔含于舌下的趾头;自己的身体更是像被人当成了着力支点一样难以自持——那当然是人偶师的所作所为。
借着天狗记者将自己拉起身来的爱丽丝,显然还没法稳稳地定住身子。
于是,腰身一晃的她,又将射命丸文小姐扑压在地了。
“客人都这么热心,作为主人的我可不能甘于落后呢。”
反客为主——亦或者说本就是主人的人偶师小姐,伸直了那肌肤莹白若瓷的手臂,掐住了天狗少女的喉咙。
“哈啊……您、您可真是善于招待呀……”
不过,反抗似乎确实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偶师多变灵活的巧手用尾指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胸口,衬衫紧扣的衣扣便一个接一个的飞崩而开——看起来,也是被那两团丰硕的乳团欺压太久了呵~……
墨黑的文胸有如乌鸦的鸟羽一般黑亮而薄透,紧贴在少女胸前丰圆的球弧上。
作为最顶级的裁缝,爱丽丝当然知道该怎么标准地解开这样的胸罩,但她却毫不文雅地直接将指尖伸进了肩带的末尾,直接勾住边缘将其翻脱了下来……货真价实的饱满重量没有了围束的支撑,立马软软晃晃地荡散而开;圆圆的乳肉山堆失去了几分耸立的高度,却也能仅凭体积和柔度就垂压到更多地方去——譬如,已是因为被缚双臂而反弓腰身的天狗少女只是再因为乳罩被扯开带来的凉意而略一挺胸,绵绵的乳浪便擦撞上了人偶师正稳掐着她细颈的小臂;但可惜,那份沉重并不能将之撞开,只会由着乳房自己的弹性与柔软羞羞地溜走,直至肌肤再被拉扯得圆绷若丝,深藏不露的雪白下乳都迎光而现,记者小姐这番性感而卖力的“演出”
,才有了可以暂停的契机。
“啊……阁下……还要继续……唔……”
是的,刚夺回上风不久的爱丽丝,是怎么会放弃乘胜追击的机会呢?
也不知是刻意为她留下仅剩的几分体面,还是为了更快让身下的女孩面红耳赤地向她求饶,灵巧细指在解开到好让那双活力满满的丰乳跳脱出来后便跳过了剩余的衣扣,直朝着黑少女衬衫衣摆下的裙带而去;扯开两个扣结,指尖挤进平坦的小腹之上,继续朝下深入,很容易便能摸到那层和乳罩一样的薄透材质;无需再多费一分力气将其解开,凭着即使有着那层薄茧也异常灵敏的指腹摸寻,几乎是第一次尝试,便捕捉到了那处会让天狗小姐含舌咬唇的幽秘所在。
“客人想问什么呢?我会继续什么?能说清楚一些吗?”
都不用聆听她是否会因为指尖的轻挪与揉动出一两声稍重的鼻息或呻吟,顺着那道细缝来回轻滑几次,那紧闭却又稍显奔放的性感形状便几乎即刻在人偶师的脑海中变得一清二楚;而若是想要尽快从这里掘出更多令鸦天狗小姐难忍的快乐,那当然要……直接隔着那层面料按入柔嫩的肉缝间,沿着那层浅浅挤出狭谷外的极软唇肉,按上那还埋藏于唇瓣的咬合间的肉豆,仅凭指力与左右微动的旋磨,不出几次呼吸,便能挑出那粒现在还是温软得让人差点儿都不愿去戏弄的可爱小果;可是,生得如此惹人垂怜的她,又怎么会亦不让人生出狠狠作弄一番的欲望呢?
指腹的薄茧与指甲从内裤外轮番上阵,那层透气轻薄的面料或许是作为缓冲消减了几分刮擦可能会带来的疼痛与刺激,却也将那其化为了更为悠长、更为轻松、更为让人中毒的酥麻与热痒;更何况,能将人偶的四肢操弄得犹如活过来的爱丽丝的指尖,能在肉蔻上无所顾忌地跳出来的步伐,那一定是多变而如骤雨般的密集……拨动、旋拧、深按……甚至都不曾撩拨几下与小小的肉蒂相比显得有是如此之长的秘径甚至是门户穴肉,光是钻研此一处,光是瞧见从面色潮红的天狗小姐的眼角与唇角流落的水痕,便可知她是在怎样地因此而欢欣和激动了……
“您……会继续……让自己也不来体验一下这样的快乐呢?”
嗯??
乌鸦没有牙齿,可是鸦天狗记者的牙齿可是尖利得很呢——而说出这句话的她,真的还只是出于单纯地不服输的嘴硬么?
屋子里的什么响动让爱丽丝略一惊觉——
但也晚了一步。
乌鸦,似乎又是乌鸦。
精神尚未完全回归的人偶师小姐,当然几乎得全神贯注才能既不令其受苦、又能让她就范地掐好身下的天狗小姐,以及动起那只轻灵非凡的小手。
也就是说,她的魔力似乎除了控住文双手的束缚外,又忽视了那只飞进屋子里挣开了线笼的乌鸦了……
冰冷的寒意从下而上令淡金的少女打了个寒战——而那寒凉的来源,似乎就是天狗小姐那条被她坐在身下,无论怎么想、都好像一直只是在因为阴蒂被玩弄着而颤抖不已的大腿……如水般漫开的寒意——或者说,那似乎本来就是某种浆液……让头脑才刚显出几丝灵光的爱丽丝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但,也已经晚了。
融去大半的冰糖块被鸦天狗射命丸使着乌鸦叼放在了那条腿的膝盖上,然后,稍抬大腿,让它慢慢滑下,趁着本来也是少女自己也难抑的轻颤间的空隙,轻轻往上一顶……同样柔透的米色丝料,同样会轻易被浆水沁入的亵裤,在硬而流液的半融糖块面前无理阻挠,几乎是顷刻间便让它钻入了少女的腿心……
比那份寒冷更让少女忽然腰身一软的,当然是那颗小糖块在融化时会流出的东西……娇嫩敏感的穴肉愈是被冻得紧紧缩起,愈是会让粉润的黏膜亲密地直接接触到那成分可疑的液体……
“是、是……是的,客人也要……”
纵使软下来的长臂已不可能握住文的脖颈,但当人偶师的身子倾下时,她还是为天狗小姐准备了一点薄礼——翻扯开二人的裙摆的力气,她此刻暂且还是有的;那么,只要稍微对准一下……
当少女们的胸乳软软撞在一起时,她们双腿间的美丽花户也砰然相合,将那颗只剩最后一点儿的冰凉糖珠,夹在了肉瓣与绝对会被浸得湿透的衣料之间。
“额……爱丽……”
再度开启的狂梦,又使得她们不再言语与互相戏弄了。
除了没有如前次那般太过深情的极长热吻,紧贴的彼此,那来来往往的灼热喘息与颤动,一如数分钟前那样“平常”
。
当文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现二人的姿势居然并不是自己失去意识时那难看地叠在一起的模样。
美若人偶的爱丽丝小姐,正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嘿……爱丽丝,我可以不报道你对外界人……嗯,起了坏心思的消息哦……”
眨巴着那双透出一丝狡黠的眼睛,即使那枫叶一般亮丽又深邃的瞳仁无疑是漂亮得甚至足以直接将听者蛊惑说服——可是,裙衫微乱、睡躺在她身边咫尺之遥的爱丽丝小姐,现在却好像看都没看少女技艺精湛的表演;枕着自己的小臂的人偶师,虽然也确实是将自己冷俏的面容朝着身旁的记者小姐,但……合上双眼的她,似乎已在稳呼浅眠。
“如果你还是用这种说法的话,我可也没有继续和你商量的必要……”
从不缺乏气度的淡雅嗓音低低响起,在略带倦意的少女特有的柔性尾音中渐渐消失;哦……原来她还是有在听的。
只不过,即使人偶师小姐一字一句吐出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言冷语,可字词背后音调的力度,属实软绵了不少。
“啊呐……换个说法。不去报道……人偶师小姐过于关心外界来的男孩子的事情,哼~哼哼……”
如果演出没有观众的话,那当然是一件无趣的事情啊……所以,明知爱丽丝没有正眼看着自己的文,还是在“卖力”
地试着勾起对方继续和自己聊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