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起身朝厕所走去,但是舞台上具体在生着什么,妻子和刘伟在说着什么话,我一概听不清楚了看不清楚了,或许说,是我选择性的遗忘了或选择性的失明失聪了吧。
来到厕所,我摘掉了戴在身上的假鸡鸡,脱掉了穿在身上的男士内裤,只剩下最里面的白色丁字裤。
然后我用内裤把假阳具包了包,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裤裆里感觉很涮的慌,但是总归是让我心里好受了点。
因为戴着这个东西,除了给自己的外形包装一下以外,没任何用处,心爱的女人照样还是跟别人结婚,山盟海誓。
既然不是真的,那就去你妈的,反正戴着也不舒服。
然后我在洗手池边上,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洗好的脸又忍住不流下了眼泪。
最后,我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又洗了脸,才从厕所出来。
看看舞台,拉小提琴的两名女子依然在台上拉着小提琴,只不过调子是很柔和很缓慢的调子,而妻子和刘伟则在台上给坐在凳子上的老人们端着茶,叫着爷爷奶奶。
来到桌子边坐定。
问了刚才给我纸的哥们说“拜完父母了?”
“嗯,拜完了,这拜爷爷奶奶呢,正改口呢。”
“哦。”
“哎,我说,你是谁的备胎?”
“你是问我是正常人还是同性恋吧?”
“呵呵,不是那意思,我是问我该称呼你美女还是兄弟。”
“那你看呢?”
“对不起,我有点瞎。”
“呵呵,你这人可真逗。”
“呵呵,谢谢啊。”
“你谢什么?我骂你呢。”
“我又不想骂你,那我怎么还嘴?”
“好吧,你赢了。你见过女的穿西装的吗?还男士西装。”
“不是啊,兄弟,你长的可真秀气,不拍电影可惜了。就演男扮女装的。”
“演太监吧。”
“那不行,太监多不容易出名啊。”
“现在这年头,哪要是出个太监的话,还不是个大新闻啊。一下就出名了。”
“演电视,谁真的割那玩意啊。有病啊。”
“哎,那你说,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人,你怎么看?”
“呵,如果真有这么一人,那我肯定得见见。”
“怎么说呢?”
“问问他脑子里装的什么呗。是不是gay,怎么跟女的做,再不济,最少也问问他怎么上厕所吧。”
“这就是你不对啊。你想啊,人家那玩意都割了,心里得承受多大压力,你这好奇心再去问问。你可真是。”
“也不能这么说啊,那玩意都敢割,这人什么不敢干啊。”
“也不见得吧。”
“哎,你是不是认识这样一人?”
“我也就是假设。这不是聊到这里了吗。”
“兄弟,给你说啊,天下的女的多了去了,可不能为了这一个女的走上绝路啊。再不济,他们俩指不定哪天离婚呢,到时候说不定你还有机会。”
“呵呵。那我谢谢你的吉言了。”
“你叫什么?”
“紫瑛,凌紫瑛。”
“哪个紫哪个瑛啊?”
“紫色的紫,英雄的英加个王字旁。”
“我说你怎么长的这么秀气,感情是名字秀气啊。估计是爹妈想要女孩没要到拿你当女孩养了。”
“你叫什么?”
“李鹏”
“李鹏?国家总理那个李鹏?”
“对,老子就是国家总理。咱俩这也算是认识了,整两杯?开车没?”
本来我是不想喝的,我生怕万一喝醉了秘密给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