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事情的展好像完全按照这个剧本来进行,怎么做是妻子的事情,怎么爱她是我的事情,也许,自从那原本属于我的一整套男性生殖器离开我的身体的时候,好像就注定了这一切对于我来说,终究是个不是那么轻易承受得起的悲剧,而我,却还要继续走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妻子和刘伟依然打的火热,好像一切都回到的从前,只是区别是以前是我们三个,而现在,完全成了他们两个。
妻子依然每次和刘伟做爱都故意当着我的面,和刘伟一起无所不用其极的用言语羞辱着我。
可是一旦只有我和妻子两个人的时候,妻子就又会叫回我老公这个词汇,并且像刘伟在的时候我伺候她一样的伺候我。
妻子说,她心里感觉对我的愧疚实在是太深了,对我的伤害十辈子也补不回来,可是她却必须在伤害我中不断的去讨好刘伟,妻子说是因为和我生活的半年让她体会到守活寡的滋味真的是非常折磨一个人的,好像被阉割的不只是我,还有她一样。
她这么说完全能明白,也能理解,所以,我一切也都由着妻子来,毕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我明白,没有了鸡鸡,就没有了男人的权利和伴随着的许多事情和某种角度来说的福利。
兰溪说,他们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而我还蠢的乐此不疲的享受着,因此兰溪这些日子几乎处于被我气成半死不活的状态,有一次真是气的太狠了,就狠狠的用高跟鞋踢我的下体,而我,除了被击打的疼痛以外,没有任何感觉,根本没有像个男人那样疼的死去活来的感觉,只是像是被人踢了腿部或者肚子那种感觉,不过我的心理上好像很满足的样子,好像我很需要这样子来刺激我的大脑来生成医生所谓的幻肢,这种感觉很爽,下体的麻木加上脑子的幻想,好像下体真的有鸡鸡一样,这种感觉,就和我用力勒着下体直到麻木之后那种感觉很像,可是又不一样,形容也形容不了,总之就是很爽的感觉。
王阳也很少和我在一起吹牛逼了,好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一样。
其实我明白,他没能帮到我的忙把兰溪勾引走,最后又把皮球踢给我了让他感觉到对不住兄弟。
可是他不明白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怪他。
张宇也一样的偶尔和我出来看看电影,上上网,打打游戏,打打台球,偶尔有一次还让我穿着女装跟他去郊游,满足他单身而想有女朋友的奢望。
不过说回来,张宇跟王阳比,我更喜欢和张宇在一起,因为张宇显的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而王阳好像就不一样了。
话分两头说,妻子和刘伟的婚事,最后在两边家人又三次在一起磋商之后最终定了下来。
时间定在了今年的十一,定的时候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时间是刘伟的家人拿着刘伟和妻子的生辰八字找算命先生给看的日子,妻子拿给我看的时候算命先生给写的很详细,什么几点出门是吉时,面朝那边上车面朝哪边下车之类种种的,详细的很。
当然,是不领结婚证的,具体的条件是刘伟家不用给彩礼,其他的像车队酒席红包以及婚庆公司和婚纱照这类的全包,妻子这边什么都不拿也不用出,嫁妆方面随意。
就这么简单,双方家人什么都不用出,一切从简,完全没有了刘伟和万婉之间的交易,这使得刘伟的家人乐的合不拢嘴。
至于房子方面,他们两人都不想回去他们的那座城市,也就是他们的老家。
所以就是双方的家人共同出钱购买一套房子,刘伟家负责装修,妻子这边负责购买家具。
当然,这个家我也是出了钱的,只是购买了属于我的那间次卧的钱,我出的这部分钱对刘伟的父母说是妻子这边出的钱,妻子这边说是刘伟家出的钱,这使双方家人都乐的合不拢嘴了。
房子是个两室一厅,一百平左右,付十八万。
在我们闯荡的这座城市里,房子每平大概一万块左右,也已经算是很贵的了。
地段虽然有点偏僻,但是人烟稀少和周围的绿化,以及在规划中的地铁出口,都标示着这里以后会是个很繁华的地方。
然后的日子就是妻子每天都好像生活在蜜糖罐子里一样,每天都能看到她开心幸福的笑容,拍婚纱照那天和选照片的那天,妻子好像傻了一样,一天都在傻呵呵的笑着,妻子说她好像终于熬到头了。
妻子在一天天的盼着日子能过的快一点,快一点到十月二日这天。
听妻子说,刘伟那边和他父亲也在轮班操办着房子装修的事情,渐渐的也有了眉目,而家具这方面妻子也没有操心,都是妻子的家人去购买的,然后直接运到新房里。
只有他们睡的婚床是妻子去购买的,还是跟跟我领证之前我购买婚床的那家,同一家店,同一款床,同样的花纹和颜色以及木料,好像是双胞胎床一样。
我不知道妻子是为了什么,总之我是很高兴的,因为妻子没有忘记我嘛。
不过,与其说妻子是在盼日子,不如说是在熬日子。
所有跟结婚相关的事情都在顺利的进行着,眼看,就到了九月31日。
这天,我没有心思上班,坐在办公室里心里堵的非常厉害,我亲手把妻子给嫁了出去,我最爱的女人就要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而我,却要依然跟着妻子,却不是丈夫的存在,说好听点,是一个佣人的存在,或者是奴才的存在,而且我还要伺候他们做爱,帮妻子清理她和她的事实上的丈夫做爱之后的脏东西。
而且,这个日子很快就到了,后天就是了。
这种心情,根本就没法形容。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翘班跑回了家里,看着已经被搬的差不多的家里,我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我躺在次卧的床上,手摸着自己平坦的下体,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干了傻事,我干了这辈子最傻的事情,我是世界上最傻的人。
我割了自己的鸡鸡,变的男不男女不女,我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给了别人。
我一下一下的抽着自己耳光,用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头,在是仍然不能泄我心中的不舒坦,我坐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割纸刀,一下一下的割着自己的手臂和腿,没几下我就疼的停止了动作,然后捂着伤口,着呆,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蠢货,傻子,你个大白痴,二百五。好好的男人不当,中什么邪了,跑去当太监。操不了女人,得不到最爱的妻子,这下好了,妻子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我就这么一个人在屋里神神经经的,一会疯一会哭泣,没有人管我,因为家里就我自己。
到了晚上七点多,天已经黑了的时候,妻子哼着小曲回来了。
一进门看到我脱在门口的鞋子就喊“老公~你回来了啊?饿了吗?”
“嗯~”
我带着哭腔应了妻子一声。
妻子听后,赶忙跑到次卧,看我哭肿的眼睛,被划伤的手臂和旁边扔着的裁纸刀,当时就傻了。
着急的问“你怎么了?不是自杀了吧?”
“你要嫁给别人做妻子了,我心里难受,我心里堵得慌。”
我看着妻子,喃喃的说完之后,有捂着脸大声的哭了起来,我哭的很大声,好像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在哭一样,我哭的很痛,好像幼时我最喜欢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样。
妻子抱着我,手摸着我的头,很久没有说话。
等我的哭声渐渐的小了,妻子才说“傻太监~又没说不要你,你还是跟我在一起的啊~只是家里多了个男人。结婚吗,就是走个过场,好让两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可以在名正言顺的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而又符合道德标准的形式和仪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