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司需要。”
“什么公司需要!没听说过!”
爸爸说完对着兰溪说“你说你喜欢他什么?”
“哎呦,过年呐,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孩子一年才回来一次。”
“你懂什么!有些东西不能丢,有些东西不能学!”
爸爸又看着兰溪说“你是个好姑娘,你喜欢他什么!搞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好的不学,这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爸爸这一说,我心里是一万个委屈,我没有故意学女孩子的动作和东西,这一切都是阉割之后和吃雌性激素的后遗症罢了,没有男人的东西,我是肯定是会往女性方向越走越偏的。
“叔叔,我喜欢的是阿紫的人。”
“你看他那娘娘腔的那个劲,去年好好的,今年不知道在外边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知道,没关系。”
“他人品不好的!说不定在外边乱搞才搞成这样的!”
“没关系,他知道回家就好了。”
“他很笨的!”
“我知道。不是还有我吗?”
爸爸这下没话说了,看了我一眼说“哭什么!还不如一个娘们。说你两句你就掉你的小金豆了。”
“叔叔,你冤枉阿紫了,阿紫其实一直都有在努力的做的很好,只是这个社会您也知道,要想得到,得先付出。没有人是前世欠你的。但是我觉得,我的前世一定欠了阿紫的。”
“什么欠不欠的。大过年的,说点好的。你看孩子在外边一定也不容易,不过好歹这么是也开上车了吗。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妈妈依然在说着好话,打着圆场。
“丫头,会喝酒不会?”
爸爸拿出了他一直不肯喝的一瓶酒,那瓶酒的标签早就掉了,是早年间爸爸的单位过年期间的。
也是贵州的酒,只是酒厂恐怕早就倒闭了。
不过这瓶酒在那个年代,这一瓶就顶得上爸爸半年的工资了的。
“大概也就二两的酒量。”
“行,比瑛儿强。来一杯?”
“哪里比我强了,我现在能喝半斤了好吧。”
“来来,给我跟雪儿也倒上,咱们一家人一起碰一个。”
妈妈也拿起杯子递给了爸爸。
吃完饭,我们就一起在看春晚,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我们还是坚持到了零点。
爸爸妈妈说要守夜,妹妹和妈妈则是直接在我的房间里的床上多放了个枕头,弄的兰溪是脸红到了脖子根,说什么都要一起守夜,最后还是被我强拉硬拽的拉到了房间里。
关上门,兰溪就开始不停的用她的拳头锤我了。
等我们躺在床上,我搂着兰溪的时候,兰溪说“阿紫,我觉得你爸妈好像接受我了。”
“不是说好是闺蜜的么?你这是做什么?干嘛非要往火坑里跳?”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结果和以后的生活是什么。”
“或许我真的还不知道,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别逼我下让我不开心的决定,好么?”
“好吧。我不逼你。不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自从我做了手术之后,你的笑容明显的少了?”
“这还用问吗?那个女生希望自己的朋友的下边是跟自己一样的。而且我又不是拉拉。这种感觉好像被强行掰弯的感觉一样。”
“哦,我知道了。”
“我这么跟你说,如果你还是男人,你下边还有男人的男根,然后你找的女朋友,不对,你找的老婆,下边不但没有阴道和女性的生殖器,有的却是跟你一样的男根,你什么心情?”
“我知道了,对不起。你介意假的吗?”
“没用过,不过,我想,应该比没有强吧。”
“那我回去买个?”
“买个那种能穿在身上的那种。”
“行,都依你。”
第二天早上,我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兰溪来把我吵醒了。
说是要早点起,以免妹妹来房间闹腾。
不过就我来说,兰溪完全是多虑,妹妹还是懂事的,如果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那肯定会进来闹腾我起床,不过现在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那就肯定不会进来闹腾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好像比我还喜欢背床。
过年回到家的几天,感觉虽然是家里,但是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做贼的感觉,真的很像做贼,处处提防,上厕所小心翼翼,换个衣服把门锁的死死的,睡觉则是睡的最晚,起的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