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只这两次,若要细数根本数不清。
真亏我们能打赢那场仗。
正因如此,下次一定赢不了。
我和亚斯提与法斯特三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战胜的光景。
然而。
“真搞不清楚维廉多夫的女王有何盘算。失去了顾问雷肯贝儿,现在她已经根本不打算与我国战争,又或者是复仇心正熊熊燃烧呢?对于北方的游牧民族,虽然成功将数个部族灭族,但也并非完全结束。今后她打算如何应对?”
一切成谜。
虽然派人探听,但维廉多夫的防谍似乎相当优秀。
以目前的状况来说……我国的法袍贵族也不得其门而入,无法晋见女王,因此情资全无收获。
“说不定其实是在等我们的反应。”
“什么意思?”
我询问亚斯提的意见。
“她也许在等法斯特?冯?波利多罗。”
“怎么可能。”
难道我们派遣法斯特,其实正合对方之意?
虽然能理解这种可能性。
但对方真的会如此执著于法斯特吗?
“这很难说。法斯特这号人物,在维廉多夫的价值观真的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容貌体态之完美,战斗身姿之美丽,堪称无暇宝玉。”
“她们想透过这块玉,捉摸我们的反应?”
“如果她们认为安哈特王国不可轻侮,便打算和平相处。如果被视作名不符实,就重启战端。”
听起来愚蠢至极。
亚斯提吹起笨拙的口哨,以弄臣般的态度说道:
“不过我觉得说不定八九不离十喔?一切都在等安哈特的反应。之后再决定一切!”
“意思是维廉多夫那边也无法预测我方的下一步吗?”
“就是这样。毕竟我们当时终究还是战胜了。我国的复仇也让我被维廉多夫称为『赶尽杀绝的亚斯提』。”
并非夺走土地。
亚斯提袭击了维廉多夫的许多村庄,烧杀掳掠,夷为平地。
她在维廉多夫留下的恶名非同小可。
哎,维廉多夫也对安哈特干过差不多的事情,只是正当的报复罢了。
“现在安哈特为了防范北方的游牧民族,让大多数王军镇守该处。各地方领主的军务也是。所以无法派遣大量军力提防维廉多夫。”
“维廉多夫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我担心会重启战端。”
“但是,维廉多夫的雷肯贝儿卿曾经将游牧民族杀得片甲不留,她们不至于认为安哈特绝不可能办到同样的事。”
“唔嗯。”
就像我们无法澈底理解维廉多夫的一切,对方也无法理解安哈特的一切。
这我能理解。
“所以呢?”
我追问亚斯提。
“所以啦,静观其变。一切端看法斯特?冯?波利多罗。维廉多夫女王正等着亲眼见到他,以决定今后的一切。我觉得这预料大概八九不离十。”
“唔嗯~”
也许真是如此。
即便是世上罕见的魔法师,也无法看穿对方的想法。
唯一的判断根据……就是维廉多夫女王当初置身英杰雷肯贝儿的庇护下,从年幼时期构筑起的价值观。
“见过我们安哈特王国的英杰法斯特?冯?波利多罗,然后再决定一切?”
“是啊。换作是我,就会这么做。”
亚斯提说,假使自己是维廉多夫女王就会这么做。
模拟她的思考,最后抵达这个结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