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早晨有点冷,在寒风吹拂的公路上,一辆小货车载着三个圆柱形的塑料桶,在路上飞驰。
在早上装桶时,因为芙雅呆在其中一个桶里,异常的重感让司机起了疑心,幸好阿瑶及时搪塞过去。
此时,阿瑶和长短两个女人一起坐在车厢里,看着装芙雅的桶子。
桶的盖子打开了一条小缝,好让芙雅呼吸。
在装桶时,芙雅先被脱了个精光,此刻,她裸露的肌肤亲密接触着这些混浊的液体,全身黏呼呼的说不出多恶心,刺鼻的臭气一阵阵钻入鼻孔,这让她保持十分地清醒。
“瑶姐,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去啊。”
司机在前头喊道。
“是啊,我们顺便去探探阿虹,很久没见过了。”
货车在一条泥路的前面停了下来,车上的几人把塑胶桶搬下来放到旁边停放着的一辆人力板车上。
接下来的路太崎岖,而且全是泥,汽车没法开过去。
“瑶姐,阿虹那里是山后,一般没别人的吧?”
“就是没人才挑这里的啊。”
阿瑶停下来看了看身后,公路已经看不见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她说:“从这里开始一般没人了,我们把那贱人捞出来绑上面吧。”
说完她指着板车上的一条木杆,那原本是固定东西用的。
“抓她来游街吗?好!”
芙雅从桶里被捞出来时已满身是臭汁,洁白的皮肤也因为食物而染成黄色,浑身散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真臭,哇,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长女人捂住鼻子说。
芙雅被绑在木桩上,双手圈住木杆绑起来,整个人就像被游街示众一样被绑在上面,裸露的酥胸和阴户忍受着寒风的吹拂。
尽管这里没人,但是在阳光下这样绑还是极大地刺激着她。
“嗯,今天我们去哪玩啊?”
睡了一晚,芙雅的精神现在竟出奇地好。
“一个好地方,那还有两个人等着,你说过来多少人给多少份钱的是吧。”
阿瑶回答。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让我好好爽一爽。”
崎岖的山路凹凸不平,芙雅绑在上面,丰满的双峰不断抖动,俏美的脸庞写满了期待,想到今天可能会被怎样折腾,她下身就感到有些湿润。
没用多久,山路的尽头就看见了,那里有间砖砌的小屋,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屋前的平坦土地上晒谷子。
“瑶姐,这么早啊。”
见到阿瑶,那女人先开口了,“后面那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啊,一看就是个骚货。”
“是啊,她泡了一整天了,现在是不单是贱人,是臭贱人,哈哈……”
来到近前,那中年妇女仔细地端详着绑住的芙雅,“身材很好啊,胸挺屁股翘,腰又细,是个大美人,这么糟蹋是不是可惜了些……嗯,等等,你好像有些面熟,你是……?”
中年妇女仔细地看着芙雅的脸,苦想着什么,“怎么,你认识我?”
看到中年妇女的模样,芙雅先问了。
“啊!”
中年妇女惊叫了一声,“阿虹,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嗯?”
屋里跑出来一个两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她一出来就问:“怎么了?瑶姐来啦?”
中年妇女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阿虹一脸惊讶地抬头看着芙雅,仔细看了一下,大叫道:“没错!是你!”
“怎么了?”
芙雅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仆仆地猛跳,这可是偷情,要是让熟人撞见了的话……
阿虹瞪着芙雅的眼睛说:“你还记得十几岁时,在人民公园,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把手中的雪糕撞到一个衣服华丽的女孩身上,那个女孩旁边的男人立刻给了她一个耳括子,女孩的母亲上去抗议也被推倒。这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可这种当众羞辱,我们母女怎么会忘记。”
芙雅苦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那是我老爸的保镖吧,我忘记了。不过要是有这种事的话,你们今天就可以报复了,嘻嘻,钱我会照付的。”
“先,我们先帮她洗个澡吧,这个女人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