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皎将沈从灵病重与侯爷忧心焦虑生病的消息散播出去以后,又命人在街头巷尾说一说那赵建风流韵事。
原本她一个后院女子知道的并不太多。
可是上辈子,在各府邸走动的时候,听到过不少的风声。
此刻挑挑拣拣,真真假假掺一掺,散播出去。
不过三日,整个京城都知道赵建平素强掳民女,逼良为娼,净干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早朝上御史台参了赵建父亲一本,参他教子无方。
皇帝坐在龙椅上焦头烂额。
赵建那些破事他早就有所耳闻,私底下不知道敲打过多少回了,却没想到这次竟然闹得这样大。
关键是,还有个定远侯府搅和在里面。
长公主想要和定远侯府联姻的事他也知道,他内心不愿,但又不像得罪长公主,闹得不好看。想着侯府肯定不会点头,自有法子推拒,就没管这件事情。
谁能想到现在还是闹到他的桌案上了。
定远侯是军中之人。
家中如珠似宝疼爱着的女儿被一个浪荡子惦记着,现在还生了一场大病,一病不起,任哪个有女儿的也没法再说出赵建一个好字。
那些军旅之人性子直,和定远侯交好的,当场就为定远侯叫屈。
皇帝烦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只能命令以后赵建不得再去打扰侯府,为了补偿沈从灵,皇帝又搬出来不少好东西,说是为以后沈从灵出嫁添妆。
早朝散了以后,立马有人将这个好消息带到侯府。
侯爷高兴地直接从床上滚下来。
“真的?这就结束了?”
“是啊!不仅如此,陛下还责罚了赵建父子,还下令重审那个妓院案,赵建即便没有亲手杀人,但逼人至死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定远侯拊掌,“好好好,如此一来也算是解决我的心头大患!”
“可怜你女儿现在生了大病,不知道要养上多久才能好起来。”
定远侯哀叹一声。
他一开始得知沈从灵病重,急得都想拔剑冲到赵建的面前,将人捅个对穿。后来他夫人实在是拦他不住,只好告知实情。
他才知道,为了将赵建赶走。
沈从灵是自愿服药生病的。
虽然用药都是有伎俩的,可是短短几日来下来,眼瞅着姑娘瘦了下来。
侯爷心里面就像是刀割一般。
无时无刻不想着提刀把赵建那个狗东西,一劈两半!
但是他不能。
侯爷叹息一声,“是啊,可怜我家姑娘实在是受苦了。”
“我给你带了一些药材,你看着给你家姑娘用上,好好的将身子养起来。”
“好。”
侯爷将东西收下来,然后亲自送同僚们出去。
刚把人送走,有人驭马而来,看着身形有些眼熟。
侯爷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