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的狗男人,江希冷哼一声:“你就等着吧,滚。”
两人插科打诨一番,这日子过得也快。
现在外面是彻底榨满了雪。
就连出院子,每天都得大早上的起来铲雪。
这活肯定不能是江希干,陶眦每天干完,死不要脸皮的终于是钻进了某人的被窝。
然后两人一起赖床到中午才起来。
当然了,好处是少不了的,毕竟怀里抱着的是软乎乎的媳妇儿。
“能不能不减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陶眦伸手摸摸江希腰间的软肉。
至于上面,当然是不会放过。
一只手放在腰间,一只手放在上面。
完完全全的霸占着。
江希睡得迷迷瞪瞪的,这家伙每次就会不轻不重的像是按摩。
倒是舒服的很,哼哧两句,就又睡过去了。
“不行,我就要见,你们这些狗男人说的话,要是真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陶眦抿抿她的耳垂,哪哪都是软乎的。
他是真舍不得。
“媳妇儿,老婆,媳妇,又开始疼了。”
江希手到现在都还在泛着酸,一听到这话,直接推开他不耐烦的说道:“外面有雪,滚两圈就好了,别烦我。”
“这都还没得到你就开始不耐烦我了,厌恶我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抛弃我了?”
她就这么随口说一句,这人就能联想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你是不是有病啊?”
江希被他磨的不耐烦,把手放他头上,使劲的揉揉。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个人为什么要剪寸头了?因为长头实在是太软了,他的。
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寸头,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干活又方便,冬天戴帽子也方便。
陶眦现在这型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个异类。
但是符合江希的审美啊,每次某人埋头苦吃的时候。
她抱着一颗软软的头,感官上别提多舒服了。
某耶幽怨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她,现在江希的五官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明眸皓齿,越来越靓丽,让陶眦心里的危机感也越重。
要是那个人敢盯着她看,陶眦敢保证自己一定会第一时间上去把那个人的眼睛给抠掉。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无形的对峙。
“乖啊,不会的,你这么会赚钱的,我怎么会丢掉你,是吧,你可是我最重要的男人,别想有的没的,只要你遵守男德的几大美德,咱们这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