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脸色大变:“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昭阳不耐的调整了下坐姿,懒散的靠在桌沿旁看着丞相,眼中的冷意却不曾收敛半分,“丞相这般年龄也算是阅历极广,想来也是到了该退休养老的年龄了。”
她声音缓慢,声调拉长,其中所蕴含的威胁几乎要冲出表面,直冲到丞相脸上,丞相脸色大变:“你……”
丞相话才开了个头,就对上昭阳充满威胁性的双眸。
对视半晌,丞相还是妥协了。
“您直说要臣配合什么。”
“萧南珏仅仅是摄政王代管理宣朝许久,也该让位了,”
昭阳沉声说出自己的目标:“正好那位置,本宫突然也有些感兴趣。”
刺杀一事就算过去,谢挽宁仍然还有些惊魂未定,就算青诃在侧,她也不敢贸然出去了。
就怕再遇刺客,数量一多连青诃也不好管她,索性就躲在宁芳阁内,有重要事,不得不出时在离开。
“公主。”
房门忽的被打开,谢挽宁应激反应般的抬起头,看清是秋分的那一刻松了口气,低头继续看书:“怎么了。”
“有人说有事要禀告您。”
“有事?”
谢挽宁好奇抬头,“谁啊?什么事。”
秋分摇摇头:“对方只说只有见到您,她才会将事情说出来。”
这话不禁引起谢挽宁的注意,她了然抬了抬眉尾,让秋分将人带进来。
秋分偏头侧身看向身后,谢挽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人身披斗篷站在房间外走进来,冲她行礼:“奴婢冬伊,见过昭宁公主。”
“冬伊?”
谢挽宁更加茫然:“我何时有认识过一名叫冬伊的。”
“您的确没见过冬伊,但冬伊却极其知晓您。”
脆亮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冬伊抬起手,当着在场人的面欲要掀开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