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说,“咱惹不起!”
“现在是法制社会!”
夏红缨说,“乡长的儿子怎么了?乡长的儿子就可以随便耍流氓,随便打砸别人的店吗?我不信派出所不管。”
陈大夫叫陈向前,五十多岁的年纪,皱着眉头说:“有句话叫做,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那些小流氓小混混无法无天,下手没个轻重。我还是劝你们,算了吧!别惹来更大的祸事。”
夏红缨却自有一股不怕事的劲儿:“陈大夫,如果人人都怕他们,恶势力就会更加嚣张!更欺负人!只有敢于跟他们做斗争,他们才会知道怕!”
“可是……”
陈向前欲言又止。
夏红缨:“陈伯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向前:“那梁家,在咱们柏树乡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还是别去招惹了。”
夏红缨说:“现在不是我去招惹他们,而是他来欺负我!还打砸无辜。必须要把他打怕了才行!要不然我以后都不敢上街了。”
陈向前叹气,饱含担忧的情绪。
他的话,夏红缨还是听进去了。
她没有直接带张婶子去报案,而是先去找了吴兴民,跟他说了事情的始末,问他该怎么办。
吴兴民直接带着他们去派出所报了案。
夏红缨把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派出所做了相应的登记,就让他们回去了。
把张婶子送回去以后,兄妹两人又帮她把店里面重新收拾了,清点了损失,砸掉的瓶瓶罐罐,尤其是一些比较贵的酒,加起来大约有两三百块。
吴兴民让她放心,说这个钱一定让他们赔。
张婶子就放心了。
离开张婶子店铺以后,夏红缨有些担忧,说那梁辉是梁乡长的儿子,梁乡长会不会包庇他?
吴兴民冷笑:“梁辉敢这样,就是他家里人给的底气,不用怀疑,梁家一定会包庇他。”
夏红缨:“那……”
吴兴民:“可柏树乡不是整个天下,那不上头还有市、省、国家吗?我自然有办法让派出所不敢不作为。”
夏红缨皱眉:“可是,你在梁乡长手底下工作……这不得罪他了吗?”
“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吴兴民说,“放心吧。”
夏红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