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对江阿姨,厌烦到极点。
从未见过如此虚伪之人!
且矫情。
有病不愿意喝药,看什么病?
咋?
想叫医生哄着喝吗?
江阿姨一噎。
苏蕴灵也有些尴尬,小姨抵了抵江阿姨:“要给钱,也是蕴灵来,你掺和个什么劲儿?”
她对李映棠笑了笑:“映棠,小秦,我们走了啊。你们早点休息。”
“。。。。。。。。”
。。。。。。。。。。
三人走出李映棠家。
江阿姨吐槽道:“那个大夫的媳妇真不会做人,说话跟吃了炸药一样,火药味十足。我不就离大夫近一点吗?她就吃醋了,逼得男人不得不远离我,男人娶了这样的女人,一辈子不会有什么出息。”
苏蕴灵神色古怪的看了江阿姨一眼:“您从哪里看出来,秦同志愿意靠近您的啊?”
秦同志疯了,放着二十岁的媳妇不靠近,靠近四十多,化大浓妆的中年妇女?
“把脉的时候,一直捏我的手腕。我之前看过中医,人家轻轻一搭。”
小姨哈哈大笑:“少自恋了,说不定你虚,脉跳的弱,他不使劲压你的手腕,试不出你的脉。”
“你才虚呢,别看我四十多了,照样迷倒一片男人,刚刚如果不是那个黄毛丫头在,大夫肯定不会躲着我。”
苏蕴灵犯愁,如果她知道江阿姨这样,肯定不带对方见秦霰,太丢人了:“江阿姨,映棠手段很厉害,我劝你别往她跟前凑,找她的不自在,否则吃亏的是你。”
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开店又开厂,事业办的风生水起,不到一年的时间,住处从两人间的小房子,换到两进的大房子。
家里多了两个阿姨。
如此本事,她和父亲一提,连她父亲都夸,将来可期。
江阿姨不屑:“她除了咋呼,能有什么手段啊。”
“。。。。。。。”
。。。。。。。。
李映棠这边,也在吐槽江阿姨。
“老不正经,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小姨怎么认识这样的人?真想抽她!”
秦霰无辜:“我倒没注意。”
“等你注意的时候,估计已经窝你胸口喊霰霰了。”
李映棠说。
秦霰汗毛倒竖,又拿他开心。“恶心。”
李映棠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