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自然就是VeRypan了!
服务员看了看我,笑而不语地离开了,很快,四小瓶赤红色玻璃瓶酒水摆到了我的面前,每瓶25o毫升,包装简单,一串的大小字母,有英文有泰文。
我用起瓶器“啪”
的一下来了一瓶,酒是刚从冷藏柜拿出来的,还冒着冷气,我倒了半杯,气泡炸裂的声音清晰可听。
我闻了闻,刺鼻的酸甜挑动着我的每一处毛细血管。
这世上有一种酒,尝起来十分温柔,下肚后却如洪水猛兽,红酒如此,香槟如此,眼前的酒水应该也是如此!
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果然,那种豁然开朗的凉从头到脚,我的鼻炎仿佛一下子通透了……
这种滋味肯定是一种陷阱,绵里藏针的陷阱,不知有多少无知的人拜倒在它酸甜可口的口味之下。
一杯又一杯,很快,一瓶见底。
我越是没有酒醉的感觉,越是感到害怕,它肯定在暗中作祟,吞噬着我的理智,以备一击致命。
我又开了一瓶,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斧头女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水,都不带眨眼的,果然财大气粗。
“怎么,想到办法了?”
斧头女试探性问道。
我推给她一个杯子,给她倒上半杯酒水,“对,有办法了。”
“说来听听!”
我干了半杯,指手画脚、滔滔不绝地从头说起……
整个过程,斧头女除了眉头紧皱再无其他表情。
“怎么样?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这是我殚精竭虑的结果,我觉得可以试试,当然,你也得准备好强大的律师团。”
斧头女目光左移,愣了半天,“你有多大把握,我可不想拿我哥的生命开玩笑。”
我呸!妈的,你哥的命不能开玩笑,我和忧愁姑娘的命就能开玩笑?
要不是为了苟活,真想给你一个大嘴巴子!
我喃喃道:“你问了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任何事都有失败的可能,拉屎还有拉不下来的时候呢,何况是这种事,事关性命,你想赢很多,注定就要冒很大风险,赌上很多,得了便宜卖乖的事可是容易遭天谴的!”
斧头女点点头,“好,那就明天开始行动。”
“明天?不用这么急吧?杀人的事可以再等等,我需要完善一下自己的想法。”
斧头女面露凶光,“杀人的事……我可等不了。”
我大吃二惊,此情此景,斧头女是不是想起了她亡故多年的母亲?
这样的女人,真是伴女如伴虎啊!
我又开了一瓶,给自己压压惊,“那……麻烦问一句,如果这事能成,我的死期该怎么算?”
斧头女想了一会儿,“今天是五天的第二天,如果这事能成,我只能提前三天把你交给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