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摇头,“乖。”
“好吧。”
乔如意想了想,“那我喊你,你要答应我。”
凌澈宠溺一笑,“好。”
关了门,里面传来水流哗哗的声音。
“凌澈。”
乔如意站在门口喊他。
“我在。”
他的声音伴随着水流声传来。
男人开着水站在镜子前,光裸的身躯线条分明,覆着薄肌的肌理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触目惊心。
“凌澈。”
“我在呢。”
男人转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结实的背部肌理上,一条长达近乎二十厘米的伤疤,从肩胛骨直到腰际。
是坠机时留下的,几乎丧命。
如果她看见,她该多伤啊。
“凌澈。”
外面的人可怜巴巴地问,“你好了没啊?”
“马上就好了。”
男人从镜子前挪开,走到水帘下冲澡。
“凌澈。”
“在呢。”
“凌澈。”
“我在。”
“凌澈。”
“我在呢宝贝儿。”
乔如意靠着浴室门坐着,唇角弯着笑意。
听见他一声声不厌其烦又温柔的回复,那空荡了三年的心,好像又被重新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