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将他固定在椅子上,同时,椅子也有两个绳子牵制,让移动变的更加困难。
范世谙蠕动了一会,现这不是个办法。
他往前扑,凳子不稳,被他带倒一起摔在地上。
这么一扑,整个口鼻都和地面亲密接触。
塞了一嘴布,又在布外缠绕胶带,经这么一摔,胶带蹭到绳索,倒是有松动的迹象。
范世谙顾不上狗吃屎的样子是不是难看,借助绳子的摩擦力,试图蹭脱胶带。
在终于折腾出满身汗后,胶带被蹭到下巴下。
塞满整嘴的布条,在舌头不知道第几次推动后,掉落。
阻塞的呼吸突然顺畅,范世谙还有一些不适应。
做完这些,力气也耗的差不多。
范世谙就着趴伏的姿势休息。
“今天你们怎么有空来啊。”
窗外突然传来打招呼声,用的方言。
不能全听懂,倒也能猜出七八分意思。
“送货啊,你们辛苦,赚的都是辛苦钱。”
“那我走了,嘉友有空的话,让他晚上来我家吃鱼。”
几声寒暄后,窗外又回归毫无章法的吵闹。
范世谙两膝跪地,借助椅子的支撑,艰难坐回去,两脚用力一蹬。
椅子重新立在地面,因为绳子方向改变,这次他面朝被钉死的窗户,看的更加清楚。
不大的孔洞里是西下的夕阳照在F市极富特色的寺庙上。
原来不是郊区,居然拐回市区。
尚嘉友这一套声东击西玩的漂亮。
杨队他们可能已经跟着出城的面包车四处找他了。
“我提议你不要喊出声。”
范世谙刚张开嘴,门被推开。
尚嘉友提着一个箱子进来,“喊了也没用,城中村鱼龙混杂,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不愿意管闲事。”
“说说吧,你透露越多,死的越舒服。”
他摊开箱子,里面是各色医疗器具,甚至还有锯骨头用的锯子。
“这些都是这么多年我整容用的工具。”
“每次做手术,我都让医生替我保存。”
“看,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尚嘉友取出一柄手术刀,冰冷的刀刃抵在范世谙脸上。
微微用力,皮破,流出几丝血。
“你的脸型很完美,都用不着整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