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挣扎着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地走了。
屋内,何雨栋看着易中海狼狈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老东西,以前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易中海,咱们的账,才刚刚开始算呢!”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栋变本加厉,装修的声音更大了,叮叮咣咣的,从早到晚就没停过。易中海几次想去找他理论,都被他堵了回去,最后只能无奈地躲在屋里,用棉花堵住耳朵。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这副窝囊的样子,心里也憋着一股火。“老易,你看看你,现在连个何雨栋都治不了了,你这一大爷还怎么当?”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现在有钱了,翅膀硬了,咱们惹不起他。”
“惹不起?他一个孤儿,能有几个钱?我看他就是故意跟咱们作对!”
一大妈气愤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
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咱们只能忍着。”
忍?这口气,易中海怎么咽得下去?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何雨栋那张嚣张的脸。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他何雨栋一个孤儿,能过得比他好?
一个邪恶的念头,渐渐在易中海的脑海中浮现。。。。。。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出门了。他去了派出所,报案说何雨栋的钱来路不明,很有可能是偷来的。
派出所的民警接到报案后,立刻展开了调查。他们找到了何雨栋,询问了他钱的来源。何雨栋早有准备,他拿出了所有的证明材料,证明他的钱都是合法所得。
民警调查清楚后,告诉易中海,何雨栋的钱没有问题。
易中海不死心,又跑到街道办,举报何雨栋扰民。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到四合院,了解了情况后,批评了何雨栋几句,让他注意控制装修的噪音。
何雨栋虽然有些不满,但也只能答应下来。他知道,易中海这是在故意找茬,他不能给他留下任何把柄。
易中海的几次举报都失败了,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他看着何雨栋的新房子一天天建好,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生了。。。。。。
何雨栋新房子装修的时候,意外现了一封藏在墙里的信。信封已经泛黄,上面写着“雨水亲启”
。
何雨栋的心猛地一跳,雨水是他的妹妹,多年前走失了,一直杳无音信。难道这封信是雨水留下的?
他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几个字:“哥,我在香江,勿念。”
香江?何雨栋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去了香江。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脸涨红,半天爬不起来。他活了大半辈子,在四合院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更让他恼火的是,周围几户人家窗户后隐隐约约的人影,虽然看不清,但他能感觉到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仿佛能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瞧,一大爷也有今天!”
易中海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步一步地挪回了自己的家。他感觉自己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钻心的疼。
回到家,一大妈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易中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那个何雨栋!翅膀硬了,敢跟我对着干了!”
一大妈一听是何雨栋,顿时来了精神,“这小子,真是反了天了!老易,你得好好治治他,不能让他这么嚣张下去!”
易中海叹了口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胸口,“治?怎么治?他现在是万元户,有钱有势,咱们拿什么跟他斗?”
一大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易,你忘了咱们还有傻柱吗?傻柱对秦淮茹那是一往情深,只要咱们略施小计,让他去对付何雨栋,还不是手到擒来?”
易中海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傻柱虽然傻,但力气大,而且对秦淮茹言听计从。如果能利用傻柱来对付何雨栋,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