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他扶着墙,气喘吁吁地站稳,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毒。
“好,好得很!”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栋,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易中海回到家,越想越气,他决定去找聋老太太告状。
聋老太太是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大家都敬重她。易中海相信,只要聋老太太出面,何雨栋肯定不敢再嚣张了。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家,添油加醋地将何雨栋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完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易中海啊,这件事确实不好办。何雨栋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父母,性格有些偏激,也难怪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聋老太太,您可不能这么说啊!他这哪里是性格偏激,分明就是故意捣乱!”
易中海急忙说道,“您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他,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也知道这孩子做得不对,可是他毕竟也是个可怜人啊。这样吧,我去找他谈谈,看看能不能劝劝他。”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答应出面,心里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相信,只要聋老太太出马,何雨栋肯定会乖乖听话的。
聋老太太来到何雨栋家,敲了敲门。
“谁啊?”
何雨栋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慈祥地说道。
何雨栋打开门,看到是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你来干什么?”
何雨栋没好气地问道。
“孩子,我来是想跟你谈谈。”
聋老太太和蔼地说道。
“跟我谈谈?有什么好谈的?”
何雨栋不屑地说道。
“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你不能总是这样啊。”
聋老太太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啊。”
“有没有好处,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何雨栋粗暴地打断了聋老太太的话。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孩子,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吃亏的。”
“吃亏?老子怕过谁?”
何雨栋嚣张地说道。
聋老太太还想再劝,却被何雨栋一把推出了门外。
“滚!别再来烦我!”
何雨栋狠狠地关上了门。
聋老太太站在门外,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
何雨栋回到屋里,心情更加烦躁。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瓶酒,猛地灌了一口。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老子跟你没完!”
何雨栋怒吼道。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何雨栋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木箱子。箱子上了锁,锁眼锈迹斑斑,似乎很久没打开过。他费力地捣鼓了半天,终于用一根铁丝捅开了锁。
箱子里装满了各种杂物,有几件破旧的衣服,几本小人书,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何雨栋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他翻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都是他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和愤怒。每一页都浸透着他的怨恨,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过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何雨栋一边骂,一边在笔记本上写道,“你等着,老子早晚要让你身败名裂!”
写完之后,他感觉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仍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他拿起酒瓶,又猛灌了几口,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屋子。
夜已经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何雨栋借着昏暗的月光,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易中海家的窗外。
他透过窗户,看到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在睡觉。易中海睡得很沉,鼾声如雷。一大妈则侧着身子,背对着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