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淮陵王,
是那个对的人嘛?
若不是淮陵王,
又会是哪个宗室?
又或者,
真如王允之说的一样,
招魂葬只是为了招魂葬,
是自己想太多了?
但……
如果自己要现在就指认出杜弢来,
把王家逼到了那个不得不做些什么的份上?
那是不是又因小失大了哪?
应詹反复衡量后,
说道,
“这道人确实有几分相似,
但绝不是杜弢,
这点我可以证明。
刘参军你认错人了。
再说,
有王公子在这里,
怎么会有逆贼敢来?”
刘胤一愣,
旋即明白过来,
说道,
“既然后军将军这么说,
那是下官的消息来错了,
下官愿献上一月俸禄,
以表歉意。”
郭璞摆了摆手,
说道,
“刘参军为朝廷办事,
贫道哪能责怪,
要实在心里过不去,
那就取五斗米就可。”
刘胤苦笑一阵,
没讨到什么便宜,
还搭了些俸禄,
说道,
“郭仙长,
这太子和东海王,
又在长干寺聚了,
仙长不去和那些僧人辩论一番?”
郭璞做了个送客的动作,
说道,
“既然心愿了却,
做起了出家人,